邢越咬著邵承的耳朵,玩得好一手情趣,不消說多的廢話,便揭穿那見不得人的謎底道:「乖,自己放進去。」
第119章
從昨天到現在, 不知多少回。
邢越是拿捏著他易感把平日裡邵承不願意做的都借著這會說了,邵承何嘗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內心的目的, 可要他反抗他是做不到的,現在這個時期, 邢越一個呼吸都能把他釣得暈頭轉向。
他剛醒來, 內心已經安定,本想就這樣看一會邢越,抒發下這些天的想念,不知不覺地就又發展到這個地方了, 他們倆好像不能對視,連眼神都飽含勾引的深意。
邢越看他無動於衷,笑著問:「行不行啊你?」
邵承惱火地瞪了他一眼, 兩個人還有什麼沒做過的,這會的不好意思又表現給誰看?只是邵承就不想如他的意,「我又不想。」
毫無說服力。
邢越雙臂枕在腦後, 打量著人道:「說這話你自己信不?」
邵承無動於衷, 扭過頭去, 皮膚熱乎乎的, 邢越沒為難,翻身而起, 邵承再想推拒時,已經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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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去浴室清洗了許久。
邢越發昏,洗個澡跟打仗似的, 明明都要出浴室了, 又前功盡棄,在沖沐浴露的環節折騰了一回, 這才算完。
邵承感覺這一刻易感期的不是自己,而是身後的混蛋,從來沒有聽過易感期的alpha被伴侶榨乾的。
他有時候懷疑邢越這人到底什麼等級,以前都在搞些什麼東西,體能怎麼會強悍到這種地步?他根本就不是人。
欲望徹底發泄以後,邵承所有易感期的不安全都被填滿了,他的伴侶相當給力,充分地從各個方面滿足了他,身體心理都再沒有什麼敏感。
邵承裹著浴巾,坐在沙發上,邢越拿毛巾給他擦頭髮,小型吹風機的風力足夠大,他提在手裡,站在邵承身後,耐心地吹著潮濕的發。
邵承身心都感到疲倦。
肚子咕咕地叫,他脖頸里的水漬浸濕了沙發靠背,沒心情管,只有栽在沙發上喘息,浴室太悶了。
等吹風機停下,邢越從房間裡拎出體溫計,往邵承的腦門上放,邵承仰著頭看他,抬手擋道:「我現在肯定不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