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同族的佐助頷首道:「值班辛苦。」
「非常感謝,小少爺您此番任務也辛苦了!」
「……說過的,敬語這些不需要。」
「是——」
和甚爾想得不太一樣。
全部、所有。
前來打開門扇迎接三人的,是佐助的母親宇智波美琴。
「美琴阿姨,我好想你!」
衣襟前還掛著圍裙的美琴擁住鑽進她懷中的櫻,另一手扶住小兒子的肩膀,同時與甚爾說道:「這位就是鳴人口中的甚爾君吧,小櫻多謝你的關照了。」
「不……」
或許是他受到的關照更多才是。
「呵呵不用客氣,都趕緊進來吧,鳴人可早就嚷嚷著說餓了。」
還處在懵逼中的甚爾,是被櫻給推進的玄關。
隨後只見三下五除二就把鞋子脫下的櫻,匆匆跑進裡屋,喊道:「鳴人,你怎麼過來了!」
鳴人的大嗓門也隨即傳出:「因為回家後發現我老媽不在家的說啦,所以就想著來佐助家蹭頓飯!」
少年用出更大的聲音:「佐助,甚爾,美琴阿姨!快進來開飯吧!」
「這傢伙真把這當自己家啊。」
佐助喃喃著進屋。
仍留在玄關的美琴從燈光溢出的隔斷處徐徐回首,黝黑的眸子隨即望來,笑意漸深。
「走吧,不用拘謹。」
「……」
這個村子——
這個村子裡的人——
可真是……
-
忍界相較於現代,會更像是後者既存歷史中的某個時代的節點。
粗陶土鍋燉煮的食材基本是大差不差的,金黃酥脆的煎豆腐、煸炒過的洋蔥條、被煮製到近乎透明的捲心菜、一些其他的綠葉菜和菌類,以及軟嫩的牛肉片與花蛤。
咕咚咕咚——騰起的一股股水汽溜到障子外的庭院,未被點亮的石燈籠立於苔蘚和衛矛科的灌木間。
還有直直豎起燒水煙囪的錢湯。
東京澡堂內最是愛描繪的壁畫非富士山莫屬,站在淋浴區的甚爾想——原來也有不用那個當風景畫主角的錢湯啊,話說,這裡應該沒有富士山吧。
貼滿瓷磚的浴室來者不少,因為仍在宇智波族的境內,於是這其間唯有一頭金燦燦黃毛的鳴人最為顯眼奪目,他像是只因疏忽而混入到烏鴉群中的小黃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