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腳趾給蹭癢的甚爾,搬起腳跟頂碰過來。
躲開攻勢的少女得意地移開身位,隨口聊到別的話題上:「不會是因為這個,才沒和卡卡西老師沆瀣一氣跑出村子找人吧。」
鼬輕輕笑起來道:「確實有一部分原因。卡卡西前輩邀請過我,但你也知道暗部的工作不是說能扔下就扔下的。」
「——既然說到這個,小櫻。」
「嗯?」
被叫到的櫻疑惑地看過去。
「關於帶土,你……」鼬在想如何更妥當地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面具人宇智波帶土,掀起十多年前九尾之亂的人。
還記得這個名字的甚爾,當即斂住眼底的笑,沒忍住多看了鼬一眼。
短暫地沉思後,櫻才開口說道:「我也不清楚,鼬哥。」
「畢竟我只是我,但在那場事件中受到波及的卻不止一個『春野櫻』,所以還是等他真的被卡卡西老師帶回來以後,由村子發落吧。」
「這樣啊。抱歉,突然提到這件事。」
有些哭笑不得:「不用把我當做孩子似的那么小心啦。」
鼬搖搖頭,懷抱著武士刀站起身,等走近兩步後,他彎下腰抬手點住小櫻的額頭。
「就算再長大,也不代表要做到事事堅強。」
隨後又沖向甚爾的方向彎起眼,說道:「小櫻現在也要試著多去偎傍身邊的人,我想那樣,甚爾君會開心的。」
思路被跟著帶走,櫻聽此扭頭看向甚爾徵詢:「是這樣?」
怎麼突然就又變成他最無力招架的真心話環節了。
甚爾將頭支開後才回復。
「……嗯。」
櫻追著去觀察他的表情,等再昂眸時——
「鼬哥你去哪啊?」
走遠的鼬笑意不減地回道:「休班結束,該回暗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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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出來散步。
離開宇智波族地址後,櫻與甚爾穿梭在街巷間,一人咬著一串御手洗糰子。
幾經數月沒踩上過忍鞋,走起路來還有些彆扭感,紮起高高馬尾辮的櫻搖頭晃腦地前行著,偶爾還會停下來碾動腳尖,企圖讓自己趕快適應。
眼看她盪起的發尾就要沾到糰子上的甜醬油,甚爾頃刻上前,眼疾手快地把櫻舉著食物的那隻手給抬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