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跟我一起去洗手,媽媽不在場的時候,就由我來負責監管你。」
他望向來的目光如炬焰。
「……」
「呵,」短促地笑過後甚爾垂手去揪惠的耳朵,無可奈何地沉聲道,「我是栽在你和你媽的手上了。」
但很可惜的是,這父慈子孝的氛圍在瞬間就被擊破。
「你是用的哪只手啊混蛋老爸!」
抓狂的惠放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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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和佐助在高專這裡,你和小惠過來?讓他在車裡睡會兒。」
「行。他們怎麼來了」
「……」
透露著無奈的消息被收在手機的信箱中,無需櫻再多言,甚爾就差不多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估計就是被興奮過度的未來七代目火影直接找上門的。
二十三歲的生日和即將到來的就任儀式接踵而來,如果有誰要說漩渦鳴人會不激動,那才是奇怪的。
把手插兜,甚爾與正在水龍頭處沖水洗手的惠說道:「你舅舅他們在高專,等運動會結束咱倆開車去那邊。」
惠洗得很認真和專注,搓完手指和掌心還不忘再扣扣指縫,耳邊滿是急促下墜的水流聲,但也有聽到家長的話,聞言輕輕地點頭,然後叮囑:「記得一會兒不要跑得太快。」
「那我散步。」
這人半點體育精神都沒有,竟然企圖消極怠工!
「就正常速度,和其他賽道的家長差不多的那種。」
並非要強人所難的惠看著眼前渾身都鋪著肌肉的老爸,決定退一步:「可以比別人快點。」
也沒差。
甚爾:「儘量。」
「不能是『儘量』,是『一定』。」他都降低要求了!
「……好,我一定。」
站在跑道起點的甚爾認為自己肯定是腦袋上被開了個洞,無盡來自春野惠的「餿主意」從其處趁虛鑽入,又理直氣壯地在妄圖給他洗腦。
沒有一騎絕塵,他控制著邁步的頻率與跨度,非常輕鬆地抵達在終點。
呼吸都還是平穩勻稱的,低頭問兒子:「這樣就滿意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