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的直面相對,也讓他吃了一驚。緊接著,他的注意力長久地停留在她的眉眼上、身上,唯獨沒有關注她的言語。
他穿得比她還隨意,他只著白綢寢衣,背上的抓痕如春日的桃枝,迫不及待地想探到人的眼前來。月池只看了一眼,就立馬就移開了視線。她的侷促,就會助長他的氣焰。
他坐到她身側,突然坦然起來:「不是那些事。」
月池沒好氣道:「那又是為什麼!」
他又朝她湊近了一點,這次他的目光集中在她的嘴唇上。他居然直接說了出來:「我想親你,想得靜不下來。」
他的手按在她的後頸上,將她拉近親吻。月池沒有在他身上再嗅到熟悉的奇楠香,他身上滿是冷桂的香氣,和她身上的一樣。呼吸融為一體,唇齒緊密相貼。他細緻地描摹她的濡濕,清晰地感受到她從抵抗到放鬆,再到軟成春水。
月池的面色緋紅,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這次換他貼在她的胸前,滿眼驚訝:「怎麼跳得這麼快?」
她勉強恢復了鎮定:「你不能一直這樣。」
他明明比她高大,此時卻如稚童一樣環住她的腰,他黑黝黝的眼睛一片純良:「可這才剛剛開始。」
他們到底還是重歸於正經事上。他並非是不知輕重之人,更何況,在他看來,於其拖延一直不能盡興,還不如早點把事情辦妥。不過,前提是,他們不能對視。一旦視線交匯,他就又會湊過來,極為自然地問她:「你想親一下嗎?」
她當然可以拒絕他,在她面前,他從來不會吝嗇自己的風度,他只會彬彬有禮地再問她一次:「那親手可以嗎?」
月池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下,完成了《頒種土豆法以厚民生諭》。接著,她就打算再出考題,從各衙門中揀選務實官員。這可是個大力氣活。她的要求太多了,她既希望人得力,又不希望傾斜任何一方。她想了想道:「劉瑾和楊玉都放出來了,你連見都懶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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