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卻更難受了,鼻子都有點兒酸了,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沒媽的孩子,就是可憐……」
「她可憐?」諦翎卻笑了,氣笑的,「她最可恨的那段時間你是沒看見!」
月鎏金一愣,眉頭瞬間緊擰,咄咄逼人十足不悅:「你什麼意思?」
諦翎抬手,一樁樁一件件地細數月相桐青春叛逆期的氣人罪狀——
「她開蒙之初,我請德高望重老學士上門授業,她嫌人家老、迂腐,好,我給她換,換個年輕的,不迂腐的,結果她又沉迷於人家的美貌,先生授課期間她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全程盯著人家的臉,還要讓我給她賜婚,那年她才四百多歲,相當於凡人的小學生!」
「好不容易度過了開蒙期,仙界學堂搞改革,天庭大學入學必考,我又是給她請老師又是親自傳教她法術,結果她倒好,考試前仨月談起戀愛了!」
月鎏金瞪大了眼睛:「跟誰啊?」
諦翎氣得要死:「不知道在哪認識的一個鬼界的臭小子,騎著一輛大黑摩托車,染了一頭黃毛。」
月鎏金:「……」
諦翎繼續控訴:「好不容易上了大學,我特意叮囑了校長,要對她嚴加看管,終於消停了幾年,順利畢業了,我特意給她安排到了天庭的商務部去實習,結果去魔界出了一趟差,回來之後又被我發現談戀愛了,還愛得死去活來的。」
月鎏金倒吸一口氣:「這次、又跟誰啊?」
諦翎皮笑肉不笑:「你猜猜?」
月鎏金沉默片刻:「不會真的是、現任魔君齊鶴吧?」
諦翎一怔,意外不已:「你怎麼知道?」
「來時在船上遇到了齊鶴的一個兒子。」隨後,月鎏金言簡意賅地將般般號上發生的事情給諦翎講述了一遍,最後又從儲物戒中調出了那枚聖物碎片,交給了諦翎,「還和上次在小銘學校裡面發生的事件一樣,起因是聖物碎片,但還有一些推波助瀾者。」
聖物碎片的邪氣肆意,非一般人能夠承受,就好比鶴秘書,須得帶上防污染手套才行,不然勢必會被邪氣入侵靈核。
但修為到了月鎏金或者諦翎這種層次,徒手觸碰也是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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