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銘&月相桐:「……」誒?她這話,好像又有點兒占理了,又重新占領道德的制高點了!
那麼,下一位選手,又會有何表現呢?
母子倆又趕緊將目光轉向了梁別宴,非常之期待他的辯駁。
然而,還不等梁別宴開口呢,馬走田焦急恐慌的聲音就先響起了:「我知道你們老兩口子現在急需一場辯論賽來證明自己是占理的,但你們還是先別急了,麻煩趕緊回頭看一眼好麼!」
此言一出,正在參與辯論賽的四位選手和觀眾同時扭頭,同時看向了來路,同時驚愕地呆愣住了——
來時所攀登的土坡不知道在何時消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斷崖。
趙小銘剛巧就站在斷崖邊上,半個後腳掌都已經踩空了,瞬間就被嚇了個魂飛魄散,臉比鬼還白,頭皮發麻的同時,下意識地就要朝前跑,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邁開腳步呢,腳底的地面又驟然往前消失了半寸,腳後猛然一空,身體失重,直接朝後仰了過去。
好在月鎏金眼疾手快,電光火石之間便飛出了斧絲,頃刻間就纏住了她外孫兒的身體,像是釣魚佬收杆似的,直接把趙小銘從懸崖外給撈了回來。
趙小銘也真像是一條剛剛被釣上岸的魚,身體在半空中划過了一個標準的拋物線後,摔落在了上方的青石板台階上,始終心有餘悸驚魂不定,渾身上下大汗淋漓,整顆腦子都是懵的,像是剛從閻王殿前走了一圈。懵了好幾秒鐘之後,他才回過神了,咬牙切齒地從台階上站了起來,怒不可遏地控訴站在最頂端的白衣神君:「你衣服穿得倒是白,內心挺陰暗啊!」
月鎏金、梁別宴和月相桐也都祭出了手中刀,氣勢洶洶地站在趙小銘身後,如臨大敵地盯著白衣人。
熟料,白衣神君竟露出了詫異的神色,嘆息之後,無奈又鄭重地回答說:「絕對不是我乾的。你是我外孫,我又怎麼可能害你?」
「還不是你?現在最奇怪的人就是你!」趙小銘壓根兒不信白衣神君的鬼話,又反手一指他姥爺,「不是你的話那還能是他?他可是我親大爺他還能害我?」
梁別宴:「……」知道我是親的就行了,不必非喊我大爺!
白衣神君再度嘆息一聲:「他是親的,我也是親的。他對你的感情如何,我對你感情也就一樣。當然,你暫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也情有可原,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安全起見,最好趕緊上來,因為你們身後的路又消失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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