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抱著小寶登頂的梁別宴:「……」你小子什麼意思?
月鎏金一邊帶著外孫兒往前走一邊嘆息著說:「難你以為呢?足足兩輩子,他也就在上輩子快死的那幾天對我好了點、溫柔了點、像是個人了點兒!」
趙小銘果斷與他姥同仇敵愾:「啊?他怎麼能這樣?哎、那我大概就明白了您的心魔是因何而起了,你就是覺得我大爺現在對你不好,所以您懷念曾經的那個溫柔的姥爺!」
月鎏金頓有了種高山流水覓知音的欣慰與慶幸:「可太對了!就是這樣的!」
趙小銘:「那我大概知道該怎麼破除您的心魔了,讓我的黑衣大爺和白衣姥爺比賽溫柔,比著對你好,您心裡一舒坦,心魔不就破了麼?」
月鎏金眉梢一挑,滿目讚許:「誒?也不是不行!讓他倆比賽伺候我,看誰伺候得好!」
趙小銘點頭:「我就這意思,就是得有競爭才能提高效率!」
「那就這麼辦了!」月鎏金心滿意足地揚起了唇角,意氣風發地走進了行宮大門。
梁別宴抱著小寶緊隨其後,哭笑不得地瞧著身前這對一唱一和的祖孫倆,心說:你們倆可算是找到知己了,身上的那股臭屁勁兒都一模一樣。
月鎏金也真是許久都沒有瞧見過自己的行宮了。真實位於妖界的那座行宮,也早已消失在了歲月的長河中。唯有在心魔幻化而成的幻境中,她才得以再好好地瞧上一眼。
步入行宮後,妖尊大人下意識地停駐了腳步,悵然地抬起了眼眸,縱目望去,滿心都是感慨——熟悉的巍峨宮殿、熟悉的七彩湖泊、熟悉的湖邊畫、畫舫?
哪來的畫舫啊?
面對著如此氣派的行宮,趙小銘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驚嘆不已:「姥,你當年也太會享受了吧?這麼高的山頂上竟然連畫舫都有!」
月鎏金整個人都是懵的:「我可沒有讓人往我這裡弄過畫舫呀!」說著就看向了梁別宴。
梁別宴瞬間瞭然,不假思索地開口作證:「當年你姥的行宮裡確實沒有畫舫。」
然而,他的話音才剛落,就有一位身形挺拔的少年郎從畫舫中走了出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