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逢春見了,低聲自語:「你既已意識全無,還能重返人間,魂魄定然落入地獄道中,罷了,就送你回去!」,說著念動六字真言,大喝六聲,一聲比一聲響亮,到最後已經聲似宏鍾。
真言出現在空中,六個字形成了一個黑色的圓圈,慢慢轉動著,將王火兒罩在其中,動彈不得。
那黑色圓圈周圍籠罩著黑色的煙霧,煙霧中傳出悽厲的慘叫和痛苦的哭喊,伸出無數隻掙扎的手臂,如同地獄般恐怖。王火兒雖然痴痴傻傻,此時也感受到了恐懼,他呆呆望著頭頂的煙霧,露出驚懼的表情。
錢善武藉機重新點燃火把,拋到了王火兒身上,瞬間將他化成了一個燃燒的火堆。火越燒越旺,當最後一縷燃燒形成的黑煙被吸入圓圈,那些慘叫和哭喊聲消失了,地獄中的惡鬼似乎得到了暫時的滿足。黑色的圓圈越來越淡,最後消失在空中。
錢善武呆呆的望著這一切,似乎做了一場噩夢,半天后不過神來。等他醒過來時,白逢春已經將朱長福摻了過來,他的前胸被王火兒劃傷,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痕,還不停的冒著黑色的血。
白逢春取出隨身帶著的草藥,幫他包紮好。朱長福面色慘白,牙關緊咬,已經昏過去了。白逢春掰開他的牙齒,看了看舌頭,對朱長福道:「先帶他回我的住處療傷,有什麼話等他傷好了再說。」
……
白逢春家中,白逢春為朱長福換了遍草藥,又餵他服下幾顆丹藥,見他面色逐漸紅潤,呼吸也漸漸平復,不再急促,知道他已度過了危險。
他對候在門口、一臉焦急的錢善武道:「已無大礙,後面只需靜養調理即可」。說罷喚來冬青,讓她在門口守候,自己帶著錢善武來到前廳。
二人在雕花椅子上坐好,白逢春端起茶喝了一口,定了定神,問道:「小武,朱長福口中的『苑竹』到底是誰?為什麼你一聽到這名字就臉色大變?」
錢善武此刻又端著茶杯出神,聽見「苑竹」二字,他眼前出現了一個清秀明媚的身影,那身影給青年的他留下了太多的回憶,以至於現在回想起來,千般萬種情緒一齊湧上心頭,不知從而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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