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硯修更著急了:「什麼假?」
老師請假要走程序,還要說明清楚確切的原因,臨時請假太麻煩了。
「病假。」
「沒說清楚嗎?」
「關節腫痛。」
文硯修還是沒反應過來,那地方算關節嗎?
知道請假後,文硯修安心的坐在床上,眉頭微微蹙著,等那股存在感沒那麼強烈後,才放鬆的下意識垂眸,發現沈讓一直在抓著自己的手腕。
他仔細的看了眼右手手腕,青紫一圈。
大概明白關節腫痛是怎麼回事了。
沈讓給他套上毛衣,也不知道是什麼語氣,大概是有些生氣的。
「瞞的我事情不少。」
昨晚文硯修的雙手被抓在頭頂上,沈讓的力度控制得很好。
他沒辦法說謊,因為左手手腕一點事都沒有。
「吃完早餐跟我去醫院。」沈讓連內褲都幫他穿好,文硯修沒說一句反駁的話,下床落地時感覺還好,就是腳步虛浮了點。
照了鏡子發現唇跟眼角有些紅,鎖骨那些深淺痕跡被文硯修自動忽略了,平時也有,只是今天更新鮮罷了。
換好衣服下樓時岩岩習慣的走過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仰著頭像是在疑惑的看著他,然後用鼻子拱了拱,可能是察覺到味道不太對,在文硯修身邊繞了幾圈,接著又重新黏在他腿邊。
文硯修摸了摸他的狗頭,接著走到餐桌旁站著,一手按在小腹上,呆呆的望著前方。
「能坐嗎?」沈讓端著早餐出來。
文硯修虛虛的點頭,接著就看見沈讓朝自己走來,摸了摸他的肚子:「怎麼,肚子疼?」
文硯修搖頭,小聲的說:「有點酸。」
沈讓蹙眉回想了片刻:「我沒弄進去。」
文硯修其實無所謂的:「弄了也沒關係。」
沈讓頓了一下,低頭親他的眉眼,教他:「大早上的別說這些話,還要不要去醫院了。」
「哦。」
文硯修也是餓傻了,食量變大,連沈讓那份都一併吃進肚子裡。
而且因為右手手腕扭傷,左手使用的不太靈活,喝粥剩下一點的時候,是沈讓餵他的。
出門前脖子繞了條超厚的圍巾,還能把下半張臉遮住,都不用戴口罩了。
沈讓打量著:「差不多,走。」
從下床到出門,文硯修沒怎麼自己動過,都是沈讓伺候自己的,到現在他還有點不太真實感。
畢竟真的做完……全部了。
好神奇啊,跟沈讓一起做的,像是做夢一樣,文硯修腦袋輕飄飄的上了車,看著沈讓拉手剎的側臉,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