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峋紅著眼,顯然是沒有被餵飽,但還是不得不服從指令把人鬆開。
他牢牢盯著姜漁:「以後,還可以親嗎?」
姜漁把手指上沾著的水液在他臉上擦乾淨:「以後再說。」
他踢聞峋一腳:「我餓了,做飯去。」
「嗯。」聞峋懷揣著對「以後」的熱切希望,躊躇滿志地繫上了圍裙。
*
接下來幾天,聞峋都表現得異常聽話,但他始終沒有等到姜漁口中的「以後」,反而只能戴著止咬器,在一旁紅著眼睛看姜漁和另外兩個人親,眼睛比被針扎了還難受。
少了一人的爭風吃醋,日子過得勉強也算是風平浪靜,直到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家裡的門忽然被敲響。
聞峋、褚弈、徐晏書的臉上同時浮現出警惕,今天他們都在家,那麼門外來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褚弈一個跨步搶過去,對正要開門的姜漁大喊:「老婆你別動,我來開。」
姜漁卻是全場神色最淡然的一個,他沒搭理褚弈,平靜地開了門,當看到門外手捧鮮花、一臉笑容的灰毛狗時,臉上的神情也沒有半分變化。
他只是讓開身,把屋裡急吼吼的三條放出來,然後說了一個字。
「打。」
第95章 好香...好香...
95
半小時後,長髮披肩、風度翩翩的捲毛狗變成了蓬頭亂髮、鼻青臉腫的落水狗,手裡的玫瑰花也散落一地,被踩成了一灘看不出形狀的爛泥。
楚流青被另外三個人聯手摁趴在地上,線條明艷的側臉緊貼著地板,被擠壓得不成樣子,臉上髒兮兮的,青一塊兒紫一塊兒,唇角也沾著血,用狼狽不堪來形容也不為過。
但即使是這樣,那雙綠眼睛依舊熱切又執著地盯著姜漁,裡面涌動著瘋狂的渴念,以及一種...幾年沒吃肉的狗突然見到一根大骨頭時赤.裸.裸的饞意。
從始至終,姜漁始終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楚流青被其他三人圍毆,就像當時他看著聞峋被褚弈打一樣。
他不是什麼善良心軟的聖母,做不到輕而易舉地原諒傷害過他的人,楚流青一而再再而三地騙他,愚弄他,讓他的身體變成現在這副離了男人就不行的麻煩模樣,這些拳腳都是他該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