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微愕,明公子有些惱道:「銀側妃切勿胡言亂語毀我聲譽,我與你不過在二皇子殿下府內的家宴上匆匆一見,何來牽線搭橋一說?」
嘉恪長公主看向南楚使臣:「使臣是忠於南楚王上的,孤今日所說入得你耳,可保不准回去的路上就被你身後這個明公子滅口哦?使臣要聽嗎?」
明公子怒道:「妖艷賤婦休得信口雌黃!」
嘉恪長公主掩口輕笑:「呀,惱羞成怒了呢。」
澹臺璟濤一揮手,立有侍衛上前將使臣和其他南楚四人隔開。使臣臉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對嘉恪長公主說道:「銀側妃有話直說,不必打啞謎離間我等。」
「有些事說出來,可不止是離間了。」嘉恪長公主笑道,「使臣想想,二皇子圍困東宮那夜,重兵把守的東宮,為何孤一個弱女子能毫髮無損地逃出來?」
使臣其實早在南楚時就懷疑過此事,眼下被嘉恪長公主坐實,一時無言以對。
嘉恪長公主繼續說道:「孤一旦跟你們回到南楚,迎接孤的就是重罪加身、直接宣判死刑,而孤也左右不了是否回南楚,所以有些事呢,孤必須來說清楚。」
「孤與太子被捉姦在床,是孤的夫君、南楚二皇子熊鴻錦授意孤這樣做的。」嘉恪長公主平靜地說出口,大殿內頓時一片譁然。
澹臺璟濤直接站了起來,聲音里俱是惱恨:「你說什麼?!」
嘉恪長公主的笑意未減,像是說著別人的閒話那般悠閒:「熊鴻錦答應孤事成之後送孤離開南楚,孤去何方他一概不問,孤才甘願涉險。所以熊鴻錦那麼篤定孤就在東宮太子的床榻上,那麼敢帶兵直圍東宮呢。」
眾臣紛紛:「荒謬!」「一國皇子竟做下如此勾當!」
使臣臉色發白,還強硬道:「銀側妃!這都是你一面之詞!」
嘉恪長公主眼神示意他:「你大可問問你身後的明公子呀,要是沒有他告知孤關於太子的喜好,孤又怎麼知道太子心裡有個求而不得的美人兒,又怎麼知道那美人兒喜歡穿什麼戴什麼,又怎麼能恰好在太子經過的路上穿成那樣演了一番那位美人兒的絕技『火扇舞』?」她輕撫自己的手,「說起來為了練這火扇舞,孤的手可是燙傷了呢,真是疼得很呢。」
明公子指著嘉恪長公主:「一派胡言!你、你這都是怎麼編排出來的?誰又能為你佐證?」
嘉恪長公主笑得溫和柔美:「能佐證的人不就是你嗎?太子金印為什麼輕易就被熊鴻錦搜出來了?當時口口聲聲說是以防太子召兵反擊,金印只是暫時剿收——嘖,東宮最為重要的金印在何處收藏,又如何打開那機關鎖,若不是明公子告訴孤,孤怎麼知道的呀?」
明公子漲紅了臉:「你與太子通姦,枕畔情濃時他告訴你這等秘事也沒什麼奇怪!至於機關鎖,保不齊是你從二皇子那裡偷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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