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元致頷首。
「還有你,」裴述望著元致笑意更深,「他最後還對我提到了你,說你欠他一個道歉,當年承諾得好好的,不碰他妹妹的……」
周濛轉頭去看元致,全然不明所以。
「不過,他也說,權宜之計,他可以理解,所以,他對你也沒有別的什麼請求,只要替他照顧好小阿濛,這筆帳就可以一筆勾銷。」
裴述轉完話,就似笑非笑地看著,其實,他也在好奇他和周劭之間居然還有這樣的承諾,「真有這事?」
元致顯然不想對他解釋,拿起酒盞,朝裴述遙敬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表示他知道了,也算是對他不想回答的罰酒。
可是防不住旁邊還有個人不依不饒。
「你當真承諾過?」她問。
裴述發現,她看著他的眼睛裡時常有光,這時又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嬌嗔,極其勾人,自己卻從來沒見過她流露出這麼生動的眼神,想像著如果這雙眼睛是看向自己,作為男人如何能不心癢難耐。
元致低低笑了起來,又認真轉頭看她,「承諾過。」
嬌艷的小臉果然皺了起來,元致只好捏捏她的小手,裴述還在跟前,他縱然心癢,也知道此時不是解釋的好時機,索性決定暫時離席。
「你陪裴公子再說會兒話,我去喊人端些瓜果來。」
他就這樣退出了房間,周濛的生氣半真半假,不會覺得他在逃避解釋,在敷衍自己,因為沒有必要。
現在她和他相處得不錯,卻並不代表他們是什麼矢志不渝的情人關係,他仍然不願圓房,她也不曾對他全身心交付,彼此都心知肚明地在做一對臨時夫妻,隨時好聚好散。
「他倒真是個知情知趣的人。」
元致走後,裴述意味深長看著被合上的門扉,給了個中肯的評價。
周濛一愣,才明白另一層意思,他主動離席是想留下空間給自己和裴述。裴述方才的話里話外明顯有所保留,他當元致是外人,有些話自然是不方便當著他的面說,所以他給他們一個獨處的機會,好讓裴述把話說完。
可是裴述正經不過一息,馬上又「嘖嘖」兩聲。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對你我……那是相當有度量啊,看來不是個醋罈子,小阿濛還是自由的,得夫如此,真乃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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