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耽誤她逗孫子,「是不是啊?祖母的乖孫兒。」
一轉對石榴和彩兒的態度,王氏就跟含了蜜一般逗著崇哥兒。
石榴和彩兒微微抽了下眼角,對視一眼,恭敬地退了出去,由著王氏身邊的丫鬟帶著她們尋到了冬至。
她們剛離開,周雅蓉便來王氏這裡看崇哥兒,正好看到石榴和彩兒拐過轉角,疑惑了下,問看門的丫鬟,「我怎麼好像看到阿容和阿菡身邊的大丫鬟來了?」
丫鬟回道:「是石榴姐和彩兒姐尋夫人稟事。」
這丫鬟在門口值守,聽不見裡面說了什麼,周雅蓉也沒多問,進了屋子,見崇哥兒打了個小哈欠,顯然是困頓了,「母親,我抱崇哥兒回去睡,您也休息會吧。」
「沒事,我不累,看著崇哥兒有什麼累頭,」王氏見小孫孫困頓,拍拍他的小身子,放低聲音,「才吃了奶多大會兒,拍拍也就睡了。」
周雅蓉應了一聲,坐在一旁,「方才,我看到石榴和彩兒過來了,不知她們來尋母親有事?」
她這個婆母,說不好吧,可也沒什麼大奸大惡,就是好錢財,心性狹隘,又沒多少心機,有時候做事不太過腦子,夫君沒少為此操心。
他們成親後,夫君便把關於婆母跟四姑子許菁之間的事與她說了,知道婆母對許菡也不太歡喜,恐又有什麼事。
王氏雖然現在不再找許菁許菡的茬,但到底對她們還是不怎麼喜歡,平時也基本上很少說話。兒媳一問,她就把方才石榴來的事說了,「你說,不就是讓七姑娘白跑了一趟,冬至那丫鬟也是好心幫八姑娘,偏她們還跑來問這問那,有什麼好問的。」
王氏不覺著這是個事,偏許如容和許菡當個事似的,還問到自己跟前,她主要是有些不滿,「就跟我院子裡的丫鬟做了什麼壞事一般。」
王氏這麼說,是有心結的。
兩年前,許蘊查出她身邊的梅嬤嬤和惜兒等人貪墨,還有幾個二等三等丫鬟也有些或多或少的問題,連著她們的家人和親戚,或貶到莊子上,或發賣出去,讓二房一下損了不少下人。
自打那以後,她身邊人換了一批,清淨起來,兒子也不再跟以前一般總覺著自己這裡那裡做的不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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