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庭朝金魚看去,它嗚嗚的低頭假裝舔爪子。
明霽心想,這狗還真會見風使舵看臉色。
溫言被吵醒,她推開窗子,朝內院喊,
「明霽,看好金魚,吵死個人,擾人清夢是大罪!」
當看到院子裡多了個人,溫言不慎清醒的眼突然睜大,驚嚇讓她渾身僵硬,他怎麼在這裡。
傅明庭見她驚慌關窗,眼神似笑非笑看起來危險,他如同男主人一樣自如進屋去檢查。
被突擊檢查,溫言趕緊上下換被,假裝睡在上床,留有餘溫。
她快速穿衣,騰騰騰的跑下樓梯,要阻止他的行為,她先聲奪人,
「你來這裡幹什麼!」
溫言頂著一簇翹發,外衣套著未扣,光腳穿靸鞋,急匆匆下樓來。
傅明庭站在廳里,環視屋內,乾淨整潔甚至溫馨,特別的壁爐設計,讓屋子暖和,台案上的水仙花盛開,朵朵白花清新美麗。
這裡不像是臨時暫避地,到更像是家。
他看了一眼驚慌的溫言,又去看屋外,沒把他當回事在劈柴的明霽,傅明庭要上樓,溫言展開手臂阻擋,
「你幹什麼呀!」
「讓開!」
「你別鬧了,被鄰居看到,解釋不清。」
「讓開!」
傅明庭拽住溫言的手,靴子踩著樓梯拖她一起上樓。
兩間鋪面的小樓,根本隔不出兩間臥房,只一間臥房連通淨房,衣櫃床就占據了不少面積。
傅明庭親眼驗證猜想後,臉色鐵青,他用力擰握溫言的手腕,
「這就是你和我說的分房!」
「啊呀,不要這麼嚴格,地方小只能分床睡。」
「你當我三歲小孩啊,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要他伺候你!」
「你可別誣陷,我怎麼會和下人不清楚。」
溫言義正嚴辭,一副受辱模樣,傅明庭不吃她這一套,
「藥呢,給他用了沒。」
溫言點頭,
「用了。」
「真的?」
傅明庭眯起眼,語氣懷疑,
「我這裡還有一顆,當著我面給他吃下。」
「這會不會太歹毒了。」
「你捨不得?」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