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擺手,「多謝余郎君,在下已經飽了。」
嗯,剛好剩菜用來餵豬。
吃完飯,遙雲又去泡了茶,余冬槿與遙雲坐在水邊,唐黎坐在床上,三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唐黎這人挺有規矩,他雖然對於洞府內的一切都十分好奇,但卻沒有問個不停,說話都是余冬槿與遙雲問了才說,因為他傷還沒好,身上蛇毒也沒完全解去,喝完茶他堅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腦中泛起的困頓,躺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余冬槿過去給他蓋好了被子,然後與遙雲一起在洞府里散步消食。
一邊走圈,余冬槿一邊與遙雲說話:「唐黎的奇緣,難道就是誤入裂谷被你相救?」這也太簡單了吧?
遙云:「自然沒有這麼簡單,我會給他一道氣運,然後允許他在小世界裡采幾天藥,他的命格挺好的,往後會有大造化。」
余冬槿想了想,有些擔心:「他出去之後,不會糾結於裂谷的存在吧?還有你我?」
遙雲搖頭:「他的情況與李成燕不一樣,那時我遭受天譴,無法去管後續的事,但這回唐黎出去之後,我會施法模糊他的記憶,對於裂谷的存在,雖然他明白是有這麼個地方,但如同許多命途中帶有奇緣的人一般,他此後不會在此事上糾纏不清,只會覺得他現在的一段經歷,如夢似影,無法追尋。」
余冬槿這才放心,「那就好。」
這夜,遙雲用縮地成寸的法術,又帶著余冬槿去泡了溫泉,回來之後遙雲在余冬槿迷惑不解的眼神里,把唐黎的小床搬遠了點,還給唐黎的小床施了法。
余冬槿穿著中衣,雙手撐在床邊,渾身軟綿綿的坐在大木床上,問掀開紗幔進來的遙雲,「你幹什麼呢?」
遙雲道:「施法讓他今夜能安眠。」
余冬槿點頭,心想也是,病人確實得好好睡覺才能好得快。
躺在陌生的大床上,余冬槿用剛剛泡過溫泉所以有些使不上勁兒的手撫摸著身下柔軟的毛毛,感覺渾身都舒坦得不得了。
遙雲上了床之後,就坐在床尾的長案邊不知搞什麼,余冬槿在床上蹭蹭,換了個能完整看見他的姿勢,「你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