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陳舟明一身正裝,提著公務包進來,看見花園裡的兩主僕:「吳媽,站外邊幹什麼?」
吳媽還沒回答,許嵐冷哼了一聲:「吳媽,幫我把水壺拿著,我們進屋。」
吳媽看了眼陳舟明,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被人下了臉子,還是自己的老婆,陳舟明臉面沉似水,他看了眼跟自己置氣的枕邊人,視線轉回到吳媽身上:「進去吧。」
吳媽如蒙大赦,想起什麼,說:陳總,你的藥我已經煎好了,你要現在喝嗎?」
創業初期,因為壓力大,陳舟明患上了輕度狂躁症,已經很久沒有發過病了,然而就在前兩周,復發了一次。
陳舟明想起那天的情景,這個叱吒商場多年的男人,眼眶微微濕潤:「現在喝吧。」
吳媽不敢再多說,忙去廚房把那碗黑糊糊的藥端上桌。
……
下了場雨後,南俞遲緩的進入秋季。秋老虎沒了,太陽躲在雲層里不出來,只露出一小半的光芒。
自那一天後,陳嘉屹開始回學校住。
徐知苡知道他身上的傷還沒好,一到日子就提醒他去換藥,她問醫生有沒有要忌口的,醫生一邊說她一邊記。
慢慢一大頁紙都是注意事項。陳嘉屹睨了眼,嘖了一聲。
小姑娘一個眼神也沒給他,側顏恬靜,在紙上抄抄寫寫。
她的字像她這個人。
筆力不鋒,柔且軟。
寫出的字一筆一划圓潤娟秀,是規整的正楷。
很有力量。
小姑娘把醫生的話事無巨細的記好,收了筆,笑著說謝謝。
醫生是個中年,梳著大背頭,見小姑娘長的又甜又乖,笑眯眯的問她叫什麼名字。
徐知苡覺得他只是隨口問問,也不在意,張了張口想回答。
一隻骨感修長的手突然伸過來扯了她一下,她站不穩,撞進一個硬邦邦的胸膛。
陳嘉屹黑著臉,從中年醫生手裡抽過單子,一句話也不說,拉著她往外走。
徐知苡跟在他後面,一臉茫然。
排隊繳了單,陳嘉屹提著藥在前面走,優越的骨相讓路過的女病人還有護士都會看他一眼,臉上飛了兩朵紅雲。
少年身高腿長,從後面看背影利拓矯健,肩背筆直寬闊,特別是那雙大長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褲下面,直且很有力量感。
徐知苡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惹到了這位大少爺,她嘟囔了一句腿長了不起啊,然後乖乖的追上去。
扯了下他的袖子,微微有些喘:「你慢點呀。」
陳嘉屹依然繃著個臉。
只是邁的步子卻小了很多。
徐知苡彎了下唇角。
都說女人吃醋是最可怕的,哄的時間要長,只不過今天徐知苡算是見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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