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懷用力如此之大,讓黃金直接摔在地上。
「你連父親的意志都看不清,還大言不慚保卯泰和平?」
黃懷的語氣中透著失望,轉身就走。
黃金爬了起來,但沒起身,而是跪著膝行追上去。
「是我不懂,是我不懂!哥,我求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放了阿左父母好不好?哥,哥哥,放了阿左父母……」
黃懷停了下來,被黃金一下抱住腿。他低頭看著這麼多年來頭一次痛哭如此的弟弟,面上終於顯出一絲不忍。
可是他不會答應。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李清雅早該想到他們,左嵐也是。所以,黃金,不行。」
黃金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他的衣服上都是血,臉上也浮現出掌摑的紅印,鼻水和眼淚四溢,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他沒有鬆手。
「那好,哥,你說不放就不放,但是讓我和阿左去現場給他們送個別……」
他用肘彎擦了把眼淚,反而讓臉上糊上更多的血跡。
「阿左離開他們十多年,一直都牽掛著,他們畢竟是她的親生父母。他們也是李家老人,我……我之前欠李家的,也算是了去一個心結……從今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再不給你添亂了,好不好?」
引渡塔和國賓館之間的高空,停了八艘環繞成圈的浮艇。圓圈中心還停了一艘,甲板上搭起了高高的平台,三個人犯由兩側士兵看著,戰戰兢兢地站在平台上。
所有人都能看見他們。
站在貴賓層高度的他們,也能看見所有人。
張姨腿肚子打著哆嗦,從清晨被抓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觸犯了什麼法條。作為曾經中將家的傭人,也在空港待了這麼多年,她是見過世面的,心中雖然害怕得緊,腳底發軟屢屢要往地上倒去,但她還是堅持站住了。
原因無他,只因擔心李叔。
不知道這幫治安兵到底用了什麼異能手段,兩人被抓後分別關入一間無窗的黑屋,再出來後,李叔就像是中了風一般,嘴歪眼斜,手腳顫抖得不能自已。
張姨驚慌非常,也納悶,屋子裡黑漆漆的,雖有個人影,可那人一句話都沒說,自己坐久了,無意中打了個盹就好端端出來了。可為什麼李哥出來,會變成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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