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姦夫還挺有本事,把他老婆藏那麼嚴實。
陳邵風一夜未睡,滿眼紅血絲,第二天上午接到了楚音的電話。
「邵風,你下午有空嗎?」
還沒離婚呢就連老公都不叫了,陳邵風想掐死出軌的楚音,但不願意打草驚蛇,不動聲色道:「有空。」
「那我回去一趟,我們好好聊一聊。」
聊個屁——
「好,我在家等你。」
楚音掛了通話,給司立鶴髮信息,「我約了他下午見面。」
家裡還有很多需要收拾出來帶走的東西,楚音怎麼著都要回去一趟的。
他沒讓果果去幼兒園,找了家附近的寵物店寄養,又去見張連枝。
女人萎靡得不行,楚音打算等一切塵埃落地再告訴她和陳邵風離婚的事情。
下午三點,楚音準時出現在陳邵風給他安排的住處。
在車上他就注意到了,有輛車一直跟在他乘坐的計程車後,大抵是司立鶴的人,心裡稍微安定了點。
楚音惴惴不安地開了門,門內,一臉煞氣的陳邵風坐在沙發上等他。
他心裡突突打起鼓,站在門口忽地不敢動彈。
陳邵風站起身朝他走來,在他想要跑時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陰沉沉地試探:「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的姘頭呢,沒跟你一起?」
楚音渾身的血液嘩啦一下凍住了。
第44章 (一更)
楚音的反應簡直跟不打自招沒什麼兩樣,怒氣衝天的陳邵風將妻子扯進家門,重重地摜在牆面上。
楚音避之不及,後腦勺碰了下堅硬的白牆,咚的一聲響,他感覺天靈蓋都要裂開了,還沒緩過神,察覺到陳邵風在掀他的衣服,本能地阻擋起來。
他的掙扎對盛怒中的陳邵風是火上澆油,青年一把薅住他的頭髮,咬牙切齒道:「我們還沒離婚呢,現在連碰一下都不行了?」
手抓住衛衣的邊沿往上拉,楚音藏在衣料的皮肉顯露在陳邵風眼前——瑩潤的白玉染了未消的痕跡,卻不是身為丈夫的陳邵風所添贈。
陳邵風眼睛都燒紅了,手抬起,楚音本能地閉上眼睛,但想像中的痛感卻沒有來臨,又緩慢打開眼皮。
他見到陳邵風的手停在半空,微微顫抖著,臉色青白交加,英俊的五官被怒火燒得扭曲,哪還有半點平時飛揚跋扈的樣子,他心裡無端地痛快起來。
原來天底下所有男人面對紅杏出牆的妻子都是一個狂躁模樣,他的父親是,他的丈夫也是,男人可笑的驕傲和尊嚴似乎與妻子的貞潔融為一體,隨著妻子為旁人解下的褲腰帶一併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