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敢去他父母的單位鬧事,因為那跟自己到派出所報到的區別不大,也不敢到家裡,畢竟有上了年歲的人,氣出個好歹來,難以估計後果。所以,就想跟他和雁臨軟磨硬泡。
公檢法難道是誰打個招呼、賣個人情就能改變判處結果的?
真不知道這種人腦子裡塞的都是什麼混蛋邏輯。
耿富貴聽了,有些無措。
姚桂花卻是一轉身,坐到待客的茶几前,擺出「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不走了」的意思。
陸修遠喊劉雲進來,「記得跟星雅、學校打招呼,有鬧事的人直接讓門衛趕走,趕不走立馬報案。一分鐘之後,這兩個人不走,打電話到派出所求助,理由是擾亂社會治安,耽誤公司運營,造成了嚴重的損失。」
「記住了。」劉雲看了看手錶。
姚桂花幾乎是跳起來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們好話歹話說那麼多,為的是讓陸修遠幫忙打點一下,結果這小子倒好,說什麼求助,又要讓派出所的人收拾耿家。這還不如跟他們耍橫耍流氓。
耿富貴又害怕又著急,趕緊說:「修遠你別生氣,剛剛那些話,是她信口胡謅的,我們怎麼敢鬧事?打擾你了,我們這就走。」說著匆匆轉身,拽了姚桂花一把,「還不快走?滿嘴跑火車的玩意兒!」
劉雲無語得很,覺得耿家真是一家子混蛋到一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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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芳緩刑一年,只要在這一年期間表現過得去,就會免於刑罰。
要命的是,耿金坡要服刑。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租住的房子,無聲地哭了起來。
她應該去林家看看孩子,應該給耿金坡準備一些生活用品,什麼都清楚,偏偏沒那份心力。
怎麼會走到這一步的?
陸明芳止住了眼淚,捧著頭,陷入恍惚。
要說自身條件、家庭背景,她比同齡人都好得不是一點半點。就算到不了陸修遠春風得意的地步,過得應該也比大多人好。
她偏就落到了這步田地,不知道多少人茶餘飯後把她當笑話提起。
真希望現在是在做夢,醒來後,一切如常,仍舊和耿金坡朝夕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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