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長在舅母家,但琴棋書畫她還是略通一二的,尤其是養病,讀書便成了她唯一的消遣,她自然是會研磨的。
她說:「嬪妾會。」
一隻手還在他掌心握著,她也沒有要抽出來的意思,時瑾初抬頭看了她一眼,終究是鬆了手,他說:
「等批完這些。」
簡簡單單幾個字,也沒說待會要做什麼,卻有點讓人呼吸發緊,仿佛是別人在催促他、而他在安撫一樣。
邰諳窈稍稍睜大了杏眸,她惱得耳根子都有點紅,冷不丁地抽出手,轉過身側背著他,一言不發地開始研磨。
她今日佩戴了香囊,隱隱有點暗香溢出,時瑾初偏頭看了一眼,又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邰諳窈覺得手腕有點酸時,忽然有人勾住她的腰肢,她一怔,沒有抗拒,順勢地倒在某人懷中。
她仰起白淨的臉,憋得有點紅,她說:
「您一點也不認真。」
時瑾初掃了她一眼,對她的控訴照單全收,他輕描淡寫:「是你小看了自己。」
這般的紅袖添香,聖人才能心無旁騖。
勾住她腰肢的手越漸在說明什麼,邰諳窈咬住唇,她杏眸悄瞪著某人,呼吸微微發緊,她咽了咽口水:
「……這裡不行。」
時瑾初覷向她緊攥住他肩膀的手,輕挑眉,他俯身親了親某人,短促地笑了聲,打橫抱起某人越過屏風進了偏殿。
準備將她放在軟塌上,時瑾初敏銳地察覺她身子一僵,他看向她:
「怎麼了?」
邰諳窈垂著眼,一言不發。
時瑾初驀然想起了那日她侍寢時催促著他沐浴的一幕,隱隱瞭然她在牴觸什麼。
她的披風掉落在了御案邊,如今只穿著一身單薄的裙裝,衣襟也被胡鬧得有點散亂,她在這其間染上些許春色,一截白皙的脖頸透骨生香,偏她眸眼低垂著,好好的氣氛被凝滯,也讓人不捨得惱她。
片刻,她仿佛察覺到氣氛不對,抬起杏眸,有點不安地將牴觸藏起,乖順地抬起雙臂勾住他的脖頸。
依依軟軟地奉上唇。
瞧她乖的,襯得他格外不是人。
時瑾初冷不丁掐住她的下頜,慣來懶得解釋的人,冷淡撂了句:「沒有過人。」
邰諳窈怔住。
有人替她一點點攏上衣襟,邰諳窈渾身僵直,她抬起臉,聲音很輕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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