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嬪還在替自己辯解,時瑾初轉過頭,半點不掩飾怒意:「閉嘴!」
姚嬪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只披著一件披風,被忽然吵醒,其實青絲也凌亂,被帶到景祺閣時也沒時間給她收拾,如今她臉色蒼白地跪在地上,身子仿若搖搖欲墜,道不盡的可憐。
但時瑾初不覺得她可憐,反而覺得她面容可憎,他厭惡地望了眼姚嬪。
姚嬪被他這一抹神情刺到,心底頓疼。
她知道,惹了皇上厭惡,她所謂的青雲夢徹底毀了。
周貴嬪聽她的話,也覺得諷刺。
她又不是傻子。
「你說你都不知情,香囊一事,你說是別人陷害你,我勉強能信你,但這條手鍊是你一年前送給她的,難道你要說一年前就有人要借你害她?」
不論姚嬪今日是否被陷害,但她早有謀害邰諳窈的心思卻是作不得假!
周貴嬪一想到這裡,尤其是當初她還在其中做了幫手,下意識地替姚嬪說好話,讓邰諳窈常常佩戴那條手鍊,她呼吸就忍不住地加重。
周貴嬪被氣得快哭了,她自覺她待姚嬪不薄!
姚嬪見她這麼怒不可遏,她心底止不住的慌亂,她下意識地喊:
「周姐姐!」
這是她剛入宮時就喊周貴嬪的稱呼,她總是溫柔小意,藉此,讓周貴嬪看顧了她不少。
她想阻止周貴嬪的話,但周貴嬪卻是被她這種下意識阻止的態度弄得心涼,她提高了聲音:
「怎麼就偏偏那麼巧,有問題的兩樣東西都是你親手做的!」
姚嬪倏然閉上眼,殿內安靜,沒人說話啊,仿佛所有人都在審視她。
她只能咬聲:
「正因為是嬪妾親手做的,如果真的出事,豈不是直接鎖定嬪妾的證據。」
認證物證皆在,姚嬪沒辦法,她直接咬死這一點替自己辯解。
邰諳窈覺得李太醫給她請脈的時間有些長了。
她瞥了李太醫一眼,也沒有提醒,她仿佛覺得累了,往椅子上稍微靠了靠,不慎間碰到她身後的綏錦。
綏錦忽然出聲:
「姚嬪想借別人之手害娘娘,也得有這個機會。」
「娘娘有孕期間,從不肯接待外人,除了杜修容和周貴嬪,也只有姚嬪。」
綏錦說:「杜修容和周貴嬪擔憂會有人借她們而害娘娘,不到非不得已,從不肯輕易來合頤宮,只有姚嬪您,三番四次地來,即使不進合頤宮,也總要送些東西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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