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因笑起來:“我也沒有往心裡去。”
“我和五公主就是小時候見過一面,並沒有任何的私情,婚約作廢后就各不牽扯,守孝只是因為你那時候還不足十五。”男子指腹撫摩過女子鬢邊,“而我大了你四歲。”
聽到這些話,謝寶因也只是情緒平淡的收好藥膏:“那郎君...要去祭拜五公主嗎?”
“我拒絕了陛下。”林業綏手上使了些力氣,要女子抬頭看自己,“幼福,你呢?”
他們兩人一起跪坐在席上,面對面,謝寶因被迫和男子平視著,哭過的眼睛就這樣突然曝露在男子的目光之下,眼淚也順著眼角滑入鬢髮:“我沒有答應賢淑妃。”
“告訴我。”林業綏拭去女子蓄在眼尾的淚珠,轉而抹在女子的唇上,“幼福是如何拒絕的?”
“天下法師聚集懷安觀說經,各方善信供奉香火,都是五公主一個人的,當初公主也因這樁婚事不能登仙,所以才有我來做公主的登仙石,現在賢淑妃再拿這些俗世的事情煩亂公主,是不是心存著要讓公主墮仙的想法,只是可惜我與夫君不敢這種事情。”謝寶因乖順的重複著當時和婦人所說的話,一字不差的敘述給男子聽,“去年九月初二代嫁的事情已經完成,我和公主就是各走人仙道,但是礙於君臣,初八那日我也會派遣家中奴僕替林氏的郎君、娘子去敬香。”
林業綏聽出最後那句話的弦外之音,這柱香是替博陵林氏的所有人敬的。
“不論是林業綏,還是林從安,都是你的夫君。”男子輕輕撫著女子長頸,一字一句的在教她要學會占有,占有他這個人,“你不能把自己的夫君推給別人,哪怕是已逝之人也不能。”
從來就沒有人教她要學會去占有夫君,身邊的人以及無數聖賢書都氏教她要學會分享夫君。
謝寶因下意識就想要低下頭。
林業綏不允,兩指撫弄著她耳垂。
謝寶因便用這雙被淚水沁潤過的杏眼,直勾勾的瞧著他,再說一句:“我困了。”
如此委屈可憐,林業綏沒法的吐口氣,放過了她。
帷帳落下。
謝寶因把烏髮之上的玉搔頭拔下來後放在臥榻旁邊的矮床上面,躺下的同時,隨口問了句:“郎君前面是出去幹什麼了。”
“衛鉚回坊遲了,我去接了一下。”林業綏伸手拂開女子腦後的頭髮,把她頭髮都堆在枕頭上,夜裡不用遭受捂熱,“和袁家議婚的事情,他沒有什麼意見,只要袁二娘子願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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