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人便互相看著。
不知為何的謝寶因漸漸回過神來:“我等郎君一起。”
林業綏放下帕子:“你先睡,不必等我。”
本來還想再堅持一下,但是想著他還要沐浴,肯定還要很久,睡意再次上來的謝寶因只好溫馴點頭。
東府那邊的勤慎院裡,林衛鉚夫婦剛歇雲雨。
庭院裡的風聲也開始聽不見,雨聲卻還沒有減弱之意。
謝寶因睡得迷迷糊糊間,只聽見帷帳外面盪口的水聲。
沒有多久,旁邊好像上來了人,只感覺榻上也變得暖烘烘的。
她往那熱源處靠去。
林業綏看見女子被衾被給縛住,伸手把她摟到自己的懷中,低聲問道:“阿兕怎麼樣了。”
“我命乳媼今夜看著。”謝寶因還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到了男子懷裡,但是睡意濃重,懶得動彈,所以也就窩著不動,“明天要是症狀不減,我再命人去請沈女醫。”
“沈女醫進宮為太后侍疾去了。”林業綏公物私用起來也是十分坦蕩,“明天直接拿我尚書省的魚符去請醫工。”
王太后在進蓬萊殿的第七年,身體就開始不好,每年都要臥病幾月,剛開始怎麼也不願意讓醫工來看,後來不知道沈女醫說了什麼,竟然願意讓她侍疾。
一侍就是九年。
這些宮裡的事早就已經不稀奇,所以謝寶因的注意力全在後半句,她揶揄笑道:“郎君竟然就這麼公物私用。”
林業綏大掌撫上女子的脖頸,嗓音裡帶著狎昵,反戲弄了回去:“那是誰叫我努力擢升,好讓你們母女沾光的。”
謝寶因合眼,不滿的喃語,似埋怨似嬌嗔。
“好睏。”
第76章 女憑母貴
昨夜裡那場聲勢浩蕩的大雨過後, 原先寒冬積攢下來的似陳年棉花的沉悶也消散而去,嗅著這雨水氣味也只覺清香襲來,身體心情也通暢。
西邊屋舍的庭院裡面, 侍奉完女君的幾個侍女, 坐在胡床上說話,走路說話都壓不住的輕盈。
原本只是在做些清掃粗活的紅鳶根本就插不進去話去,現在雖然是侍奉女君,但是畢竟剛去侍奉,以前最多就是庭院裡見過面或者說過一兩句話, 互相都不知道,又是突然被女君親自命令隨侍, 都對她還存著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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