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因側過身體,目光停留在男子眉心,點了點頭。
相同的是他眉目間還是那麼疏離,毫無感情。
林業綏問:“要嗎?”
謝寶因沒有直接回答,只說:“不能太用力。”
林業綏意味不明的笑著,貼耳低聲道:“我這次只需要用到幼福兩個地方,不用那處。”
謝寶因以為會是手和嘴,可當上半身伏趴在面前的几案之上,雙腿肌膚感知到陣陣冷風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錯了。
粗壯的青竹磨在山中溝壑間。
林業綏掐住女子凹陷下去的腰身,又小心的不去觸碰到那部分隆起,他忽然開口:“那血是鄭彧族弟和謝賢門生的。”
謝寶因愣住。
男子身邊那個僕從向他稟告了。
林業綏重新換了個地方,毫不避諱的告訴她:“陛下已經命我來治理西南三郡的事情,他想要殺了鄭彧和謝賢。”
意識到女子在走神,他又不滿道:“夾緊。”
逐漸迷離在山林雲霧中的謝寶因聽到男子的話,乖順照做,又努力保持著靈台清明,西南三郡到底出了什麼事,竟然讓天子這麼堅決,甚至不惜得罪天下士族。
男子呼吸猛滯,隨後長吐一口氣,他俯身下去,掐著謝寶因的下頜,逼迫她回頭與自己接吻,然後兩隻手握住女子下腰,把她換了個方向。
兩人對面而視後,他順勢箕踞在席上,悶聲道:“丟了兩個郡,守軍將領逃了。”
坐在林業綏腿上的謝寶因低頭看著交窬裙下的微微凸起,明白是男子的那個東西。
她想起那根竹簡上面所寫的“吾本棄俗,厭離世間”八字,張臂摟住男子,與他交頸相靡:“因為這件事情,所以郎君才待我那麼疏離?”
伯父留在世上唯一的兒子已經是必死無疑。
謝賢是她父親,他是渭城謝氏的家主,他一旦失勢為匹夫,或是喪生,將軍房必會衰亡,她很想為渭城謝氏做些什麼,但又怕男子是在試探自己。
因為得知自己向他身邊的僕從詢問謝賢的事情,以為她要選擇父族,所以冷淡。
她最後只能說出一句:“天子之詔,臣子莫違。”
聽著極力忍耐的顫音,林業綏喉結滾動,身下青竹也在這股烈火中逐漸軟掉:“我會想辦法保住謝賢的性命。”
謝寶因看向熊熊炭火,沒有回答,開口問男子竹片上的那八個字是何意,她記得那是《坐忘論》中的經文,譯註為:我本來就厭惡世俗,要離開人間。
她閱看的時候,一直都覺得沒有人會不留連俗世。
想起從前的事情,她說:“你要放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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