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能理解那個蠢貨為何如此熱衷於養她了。
帝淵讓她靠在自己胸膛,輕撫著她的頭髮,有點著迷懷中的溫香軟玉,忍不住壓低聲線,帶著一絲輕哄,「你乖一點,以後我就不凶你,也不弄疼你。」
安寧翻了個小白眼,根本不相信,也不在意,「你不咬就放開我,我要去睡覺了。」
帝淵不滿,在他面前她就不能像對那廢物一樣乖巧聽話又柔軟嗎?
但訓斥的話語還沒出,帝淵還是咽回去了,沒想讓他們剛緩和的關係再次雪上加霜。
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小東西遲早會明白,真正能護住她的人是誰。
帝淵側頭,湊近她的脖頸,甜美的血液氣息刺激著他的神經,瞳孔瞬間變成金色的豎瞳,獠牙若隱若現。
「疼和難受就告訴我。」
對他的體貼,安寧嗤之以鼻,不過也沒再懟他。
如果能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她也不會頭鐵得非要以卵擊石,把局面搞得更糟糕。
況且……
脖子傳來微微的刺痛感,隨即是熟悉的酥麻,安寧閉上眼,藏住眸中的情緒。
她得時時刻刻防備著不讓他吞噬了哥哥。
為此,以身飼魔又如何?
兩人心思各異,但都有意緩和彼此的關係,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你、你幹什麼?」
安寧小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胸膛,俏臉嫣紅似血,紅唇輕輕喘息著,身上也衣衫不整的。
帝淵大掌在她柔軟的腰肢處摩挲,墨眸幽深如海,薄唇吻著她的小臉,「乖,給我。」
她不是喜歡溫柔和舒服嗎?廢物能給她的,他也能。
那個蠢貨怎麼跟他比?
只是好不容易小東西才軟和一點,帝淵不想因為那個愚蠢的主人格破壞了他們的氣氛。
安寧輕咬紅唇,心裡是無比抗拒的,只是她太明白了,不付出,哪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小手抓緊他的襯衫,身子輕顫著,「你、你不是不行嗎?」
帝淵:「……小東西你說誰不行?」
安寧無辜,「哥哥說他給自己下藥了。」
帝淵薄唇微抽,腦海里是主人格告訴小姑娘真相時,她對自己的嘲笑。
那個蠢貨!
他咬牙切齒,「你以為就他那點小伎倆,真能奈何得了我?」
安寧毫不留情地拆他的台,「昨夜要不是因為你不行,你會那麼好心放過我?」
帝淵:「……」
怎麼就不能是因為他心疼她才放過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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