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建人就是在這時抵達的,他撥通輔助監督的電話,一點不抱怨地接過後續瑣事。
阿爾婭看向他,眼睛變得亮晶晶:「七海先生。」
七海建人回頭:「什麼事?五條…婭子同學。」
恕他不想直呼和那個不靠譜男人一樣的姓氏。
「雖然加班什麼的都是狗屎,但是和七海先生一塊負責的話感覺心情好了很多。」阿爾婭咳嗽幾聲,一笑。
莫非這就是靠譜成年人的魅力嗎…
虎杖悠仁莫名想接上這句,但很快,阿爾婭用更形象的比喻補全道:
「很多人一起踩到狗屎和一個人踩到,果然是不一樣的!」
七海建人推動護目鏡,客觀評價:「感謝你的安慰,五條婭子同學,作為發起協助的委託人,接下去你的任務是…」
阿爾婭摩拳擦掌。
「把所有人包括自己,送進醫院接受診治。」
她:……
阿爾婭·萎靡不振。
*
當日處於里櫻高中「帳」內的在校師生被統一送進了咒術相關醫院。
剛出使完相關證件,新生代咒術師一行人就被馬不停蹄地送進了一人一間的住院病房。
阿爾婭滿頭問號。
她就沒想通,憂太抱她時使出的反轉術式難道還能有假嗎?外傷都治好了,她哪來的理由躺在醫院?
然而送她住院的第一執行人就是乙骨憂太。
「還記得吉野順平嗎?」他問。
「我去過他家,當時把他媽媽救了。「阿爾婭說。
乙骨憂太倚在靠門的牆邊,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調查顯示,吉野順平過去是普通人,最近才暴露了咒力的潛質。」
而這個最近,恰好和他接觸縫合臉特級咒靈的時間段吻合。
他選擇性地說了一些,沒過多久,病房門敲響,護士拿著一張身體檢測預約單走進來,乙骨憂太反覆確認了上面的文字,頷首交還。
「剛才醫護人員已經把他接走了。」乙骨憂太說,「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阿爾婭苦思冥想,剖析出他的深意:「有人懷疑他和咒靈有關係,所以要審訊他!」
乙骨憂太:…?
阿爾婭恍然大悟:「悟他在出差一時半會趕不到這裡,因此,如果審訊結果不盡人意的話,吉野順平也要臨時判個死刑玩玩…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