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秋勾了勾唇,笑的痞里痞氣,「那我招員工幹什麼?」
時瑜:......
萬惡的資本主義。
「我想毛球了。」時瑜眼巴巴地看著阮知秋,「它不能沒有我。」
阮知秋沒有回答時瑜。他慢慢地順著時瑜的頭髮,指尖穿過時瑜的發梢,目光一點點變得迷離起來。阮知秋的薄唇翕動了幾下,湊近了時瑜,但最後卻只是在他的耳邊淺嘆了口氣。
算了。阮知秋薅了下時瑜的頭髮,他還是一點都學不會怎麼拒絕時瑜。
「你現在kiss(那個字是敏感詞)我都要做這麼多準備工作嗎?」時瑜拍開了阮知秋的手,「真沒意思。」
「我沒有想kiss你。」
「你就有。」時瑜氣鼓鼓道。
阮知秋挑挑眉,不再與他爭辯,嘴角微翹,「這可是你說的啊。」
說罷,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鉗住了時瑜的手,鼻尖抵住了時瑜的鼻尖,時瑜在一瞬間動彈不得。
阮知秋一點點地壓低了身子,時瑜甚至能看清楚自己在阮知秋眼底的倒影,他瞬間不敢呼吸了。
「小魚,你確定嗎?」阮知秋的眼底飄過一絲狡黠,「只要你想,我隨時都可以哦。」
「我是個病人......」
「你也知道你是個病人啊。」阮知秋沒好氣地鬆開了時瑜的手,「是病人就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情你別操心。」
「阮知秋!」時瑜有些急了,「你又誆我!」
阮知秋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小魚,你為什麼一定要回去呢?」
阮知秋心裡七上八下的,陳澤齊的出現讓他的心裡警鈴作響。他知道陳澤齊和時峰的關係匪淺,就算他能打包票護住時瑜的安全,但是卻根本猜不透時峰到底想幹什麼。
事態的發展越來越撲朔迷離了,阮知秋心裡沒底,也不敢讓時瑜冒這個險。
時瑜定定地看著阮知秋,再開口時,語氣冷了幾分,也輕了幾分,「我只是覺得,換個環境,對現在的我來說或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作者有話說:
這一章的錯別字和細節已經修改!
第66章 妥協
「現在北安到底是什麼情況?」
雖是深夜,但是阮知秋卻睡意全無,一個人倚在院子裡的欄杆上,久違地點燃了一支煙。
他把煙夾在手裡,菸灰隨著他的小幅度的動作慢慢抖落,在空氣里悄無聲息地化成了灰燼。
「我只能說,眼下時峰沒有大動作。」陸清河聲音沉沉,傳到阮知秋的耳朵里時,竟多了幾分沉重艱澀的味道。
「可能他並沒有想到還有阮叔叔這一層吧。」陸清河頓了頓,「畢竟他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