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亮如星,內里是如水的平穩,卷著鄭郁不住溺下去。
鄭郁心裡升起挑逗人的想法,笑著繼續說:「那你要怎麼才信?嗯?」
尾字音上揚,耐人尋味。話說著,可鄭郁眼神卻直落在林懷治的臉上。
「怎樣我都不信。」林懷治被他看得有些熱,移了視線看向遠方。
鄭郁少誇人,更何況這還是初次夸林懷治,這人居然不信。他想起話本上說,話不信,用行證之即可。
鄭郁看此屋頂處於後院,現下又少人來。
於是心被春風吹亂,湊近,直身,手按在林懷治腿上,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一觸即分,鄭郁見林懷治側身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目光不停地閃爍著。林懷治整個人都僵了,如同被雷擊了一般,鄭郁都能在此時聽見兩人狂跳不止的心跳聲。
兩人安靜許久,終於林懷治顫聲道:「你......做何?」
鄭郁看林懷治表情驚訝又羞澀,跟那日船舫被調戲的樣一樣,就頗為浪子地笑著說:「你不是不信嗎?這下信了吧!」
林懷治並未說話還是直盯著鄭郁,眼神中泛著許多鄭郁看不清的情愫,還有極力的隱忍。
鄭郁被他看得俊臉一紅,便抽了手撐在身後,上身不住後斜,以想避開。
雖是這般落人下風的田地,但他還是嘴硬:「不能親嗎?你不會是氣著了吧?!」
黑夜中,鄭郁突然看林懷治俯身過來便想往後撤,可驀地置於腰側的手被林懷治大力一牽按在胸膛上。
繼而腰上環來手臂,將他固住往前傾。他一個失重上身貼在林懷治胸膛前,手也隨力抓緊林懷治身上的黑色錦衣。
鄭郁剛想出聲問,就被林懷治低下頭,封住了他的滿腔疑慮。
氣息交纏,那吻纏著兩人。鄭郁一手搭在林懷治的胸膛前,一手攥著他的黑衣。而腰背被摟緊,整個上半身幾乎是掛在林懷治身上。
「林衡......唔!」鄭郁覺著這太突然了,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趁著分開呼吸時便想出聲提醒他。
可話一出,讓林懷治有了可趁之機,舌入唇腔,彼此追回。扣在腰背的雙手開始上下摩挲,鄭郁開始喘息,身上也有些熱和反應。
情愫頓時散開,壓在心裡的感情又在黑夜中濃烈起來。這次沒有酒香催,只有心裡那簡單熾熱的想法。
喘息不停,親吻時有低低的交纏水聲。鄭郁按在林懷治胸膛上的手,循著結實的肌肉往上摸,在他的後頸處攬著人壓向自己,攥著錦衣的手撫著他的胸膛。
舉止與方才不差太多,可卻溢著情意。
這兩下舉動把林懷治弄的火熱,呼吸愈發急促,於是更止不住的在鄭郁口中探求索取。
林懷治抱著鄭郁在懷,兩人間不容髮,鄭郁被吻得喘不過氣,身形軟若水。細看林懷治卻發現他還是睜著一雙眼,正垂眸看他,深邃的眼底染著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