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的眸光,隱隱映出跳躍的燭光,好似還夾雜著另一團火光。
「不是啊!」
「那便是日後!」
「也不是!」
「閉嘴!」
第五十五章 留來做嫁妝?
稀薄的月光被忽至的雲層遮掩,屋內燭光黯淡,倆人靠得很近,江凝都能聽到他沉穩的氣息聲,帶著微微灼熱感。
見紅腫消退下去,謝沉胥才鬆開手。
「祖母那邊?」
恰好他來了,江凝便問他江徐氏那邊的進展。
「時機尚未成熟。」
謝沉胥只輕輕吐露這幾個字。
距回京尚有一個月,只怕江老夫人已將大房的家產查得七七八八,思及此處,江凝還是微微繃起神情。
「如此緊張,看來江堯年留給你的家產不少。」
謝沉胥盯著她,瞧出她擔憂思緒。
「不管有多少,一分都不能給她——」
江凝沒好氣道。
「一份都不給?難道你要留著拿來當嫁妝?」
他沉眸反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江凝兜著圈子。
「不如何。」
他垂下眼睫,不知在想些什麼。
采荷回來前,謝沉胥已經離開。
見到江凝盯著燭火發愣,采荷問道:「姑娘是不是困了?」
她回過神色,乾脆點頭道:「嗯。」
采荷趕忙給她擦洗了身子,伺候她歇下。
月色迷朦,謝沉胥回去時,已不如剛來時的那般趕,翟墨給他備了馬車,他慵懶地靠在轎輦內問:「方辭禮的事處理得如何?」
「只怕他以後連春花樓都不敢去了。」
翟墨垂眸答話。
謝沉胥滿意闔上眼。
隔日,方辭禮昏昏沉沉醒來時,只覺身上疼痛得厲害,他喚來身邊侍從八斗,讓他褪下褻褲,看到裡面腫脹成一團,卻不知是如何弄的。
「怎麼回事?!」
他嚇得臉色發白。
八斗更是戰戰兢兢,完全不知道昨兒個夜裡,主子這間屋子發生了何事。
「奴,奴才不知...」
八斗結結巴巴道。
「蠢貨!還不快下山去叫太夫過來?!」
雖說方辭禮府上姬妾已有自己的子嗣,可他最是喜歡流連於女人床幃之間,若是辦不了事,日後叫他還如何風流?
「是...」
八斗差點摔個趔趄,急急忙忙往外奔走。
一整日方辭禮都沒到後山去,他對外說自個身子不適,要歇息幾日。
萬鍾寺里的僧人們卻是極為不滿,得知方辭禮身為朝廷命官,派來修繕古佛卻要在萬鍾寺里對香客欲行不軌,他們自然是頗有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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