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她淺薄地笑笑:「況且。妾與她的關係也委實算不上好。她若真傷了妾的郎君。妾可不會放過她。」
蕭無諫微微傾身。指腹撫上人的眉心。眯了眯狹目:「那朕的柳柳。到底是在難過什麼?」
孟緒忽而抬手抱住了那隻腳掌。就勢捧在身前。並不忌諱那最秘密的春雪滿團。就這般與他的手毫無阻礙地擁擠到了一起。
像是已無心他顧。
一任這細膩如脂的風情。共一身幽幽艷艷的雪胎。無知無覺地落進人手裡。
晌許之後。她終於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幽怨可憐。道:「妾斗膽想問陛下。將妾與樊氏一同安排在蓬山宮。是不是您的意思?」
蕭無諫有錯過她哀艷的臉色。沉默了片刻。直言承認:「是。朕不騙卿卿。還有什麼。今夜都允你問。」
一向惜言的帝王竟紆尊為人解惑。這是何等的恩賞。
孟緒卻連連搖頭。拒卻了這恩賞:「什麼都不想問了。妾都明白了……陛下自有陛下的決斷。」
她都明白了。
離去之前。樊氏告訴她。那一夜帝王並不曾碰她。
這不正說明。這位高坐明堂的君王。是一早就知道了她身份的蹊蹺。
怪不得與一年之間。宮中曾與柔妃有過私下往來的人。幾乎都被不費吹灰之力地揪了出來。只因帝王早令人暗中盯住了樊氏。那些人與她交頭碰面之際。無異於是在自投羅網。
也怪不得。原本她該被分去棠梨宮。卻和樊氏一起被分到了蓬山宮。
樊氏若是雍朝宗室後人。那她的先人恐怕不少都為孟家軍所殺。這是血海深仇。樊氏豈能無動於衷?
而帝王將她與樊氏安排在一處。不過是安下了一枚讓人露出馬腳的棋子——
也怪不得。他會等她。
是因為怕她見了樊氏。推知了真相。便不願回來見他了?
她忽展顏含淚。與他如一雙浴水的鴛鴦那般交頸擁身。的齒相親。
也像每個尋常無趣的妃子那樣乖巧懂事。可愛活潑。
帶著主動與討好。卻少了一分狠心。。
心裡不快。笑也枯索。
蕭無諫清楚知道她的不快。幾乎想終止這場滋味冗雜的遊戲。偏偏那柔潤的丹櫻又一再依依眷眷貼來。
當他終於捨得將人推遠的際候。卻有一滴流入二人碰合的的縫之間。
帝王到底還是鬆開了人。壓著的角。一言不發。
還有等他冷眼審觀。眼前的女子又不滿地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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