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今兒不必去母后處?」
「如今只剩下少許年節里的事,母后自己就成,我不必去了,」裴良玉偏頭對上了齊瑄的眼,「你怎麼也不起?」
「你再想想,今日是什麼日子?」
「你休沐?」
裴良玉算了算,才想到:「不會是冬至吧。」
「可算想起來了?」齊瑄起身撩起帳子,「知道你喜歡用菜蔬,我特意叫莊子上今早送了些進城。」
裴良玉眼前一亮:「那今兒叫人包些餃子,再做個羊肉涮鍋來。」
裴良玉說著,也起身穿鞋:「今日向父皇母后請過安後,把福盈福瑜也叫來,涮鍋就是要熱熱鬧鬧的才好吃。」
提起福盈,齊瑄問:「白氏的事,你可知道?」
裴良玉愣了愣:「你說的是福盈常尋了白氏去陪伴的事?」
見齊瑄沒搖頭,裴良玉也擺出幾分懶散姿態:「我能阻止得了白氏去打擾福盈福瑜,可也阻止不了福盈自己想見白氏不是?」
「到底白氏從小陪著他們長大,小孩子忘性再大,也不至於短短半月就忘了。」
齊瑄聽著這話,到底沒說什麼福盈只是孩子的話,也沒把福盈為白氏討晉封的事說出來。
白氏是他好容易尋了藉口,打壓到底的,又怎麼肯再放她起來生事?
裴良玉與齊瑄動作快,早早去了宮中回來,也不過才中午。
隨意用過飯食,下午時,便叫人接了福盈福瑜到長平院來。
兩個孩子來時,掌廚正親自上手,將羊肉片成幾可透亮的薄片,配著一旁正熬煮著的滾滾肉湯,只聞著就覺得香。
女史才取了食茱萸來,見著兩個小的,倒不敢動手了。食茱萸味辛,她怕熏著兩人。
好在兩個孩子也沒久待,略看了一眼,就出去了。
兩人一進門,就瞧見了齊瑄。
行完禮,福瑜四下看了看,沒發現被帷幕擋著的裴良玉,便跑到齊瑄身邊。
「爹,我昨日問你的事,你想好了沒有?」
「什麼事?」齊瑄知道她想說什麼,只是故意當忘了。
「就是奉儀升位的事呀,」福盈道,「你怎麼今天就忘了?」
裴良玉本在帷幕後繡荷包,聽見這話,不由停了手上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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