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告訴阮清那個賤貨,他心尖尖上的白月光現在在我手裡,限他半小時內到,否則我不能保證他的白月光可以完整地離開這個地方。」
喬攸:倒是一個字沒少說。
喬攸嘆了口氣:「我只是路過,能不能不要把我牽扯進來。」
顏澤渝眉尾一揚,漂亮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滿是輕蔑:
「如果你打算就這麼走了,相信我,阮清會因為最後只看到傅溫謹的屍體而記恨你一輩子。」
咬牙切齒.jpg
喬攸蹙起眉,抬手制止:
「等等。」
顏澤渝心中暗笑:到底是個沒出息的小保姆,嚇唬兩句就露了怯。
他看著喬攸在口袋裡摸了半天,摸出一隻口罩戴上。
喬攸:
「對不起,我暈血,你等我走了再動手。」
顏澤渝:?
麵包人們:??
陸景澤:???
顏澤渝拍案而起,厲聲指責:
「就算是個陌生人看到這種事也應該出手制止,你沒道德底線沒素質的麼?!」
喬攸點點頭,往外走:
「沒有,所以,我先走了。」
坦承自己沒素質這件事恰恰也是素質的體現。
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喬攸火速逃離現場,背影決絕。
麵包人A:「他竟然真的走了……」
麵包人B:「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比我還沒道德的人。」
喬攸轉身下樓,立馬摸出手機打給阮清,上來就是一聲哀嚎:
「阮先生——!陸少他,他被綁架了,你快來救他!」
樓上。
顏澤渝抖腿、抖腿……
抖了十分鐘,確定喬攸不會回來了。
媽的,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無成就感。
他站起身,拿刀尖抵在陸景澤腰間,壓低聲音:
「我剛才的提議你考慮好了沒,要命還是要尊嚴。」
陸景澤沒吱聲。
「說話!」
麵包人弱弱提醒:「顏少爺,他的嘴還用膠布貼著呢。」
顏澤渝:哦,差點忘了。
「所以呢,我還得給他道歉是麼!」
說著,他捏住麻袋邊緣要往上掀——
「你放手!」一聲帶著哭腔的喊聲響徹整間小屋。
地上被五花大綁的人聽到這聲音,手指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