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輕輕撫過,凸凸的感覺,言央使了點勁兒,按一下,問:「疼嗎?」
「早不疼了,都過去多久了,傻子。」燕綏笑起來,一把扯過言央,摟著人趴在自己身上。
「噢。」
燕綏的胸口寬闊又溫暖,言央蹭蹭,他愛這樣趴著,感覺無比安心。
「想什麼呢?」燕綏問,看人瞬間像蔫兒了花似的。
「想你的疤痕。」
「這有什麼關係,別人又看不到,我從不在外人面前穿短褲。」
「是嗎?」
「是啊,你什麼時候見我穿過短褲出門。」
那倒是,言央顧自想了想,突然感覺漫長冬天也有些好處的。
「老婆,話說你睡覺能不能老實點兒啊?半夜想親你都親不到。」燕綏開始抱怨。
「燕綏……」
言央剛叫一個名字,便被燕綏搶了話去,「不要聽你叫名字,快給我個頭銜。」
「什麼頭銜?」
言央嘴快,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是你什麼?」燕綏問,壓低言央的後腦勺接一個吻,「現在知道怎麼叫了?」
「你是我愛人。」言央說,臉「騰」地紅了,他很少說這些肉麻的話。
「愛人」?這兩個字似乎比「老公」更有誘惑力,燕綏想著。
「老公。」言央輕輕一喊,只喊得燕綏一愣,他正想放過言央呢?畢竟要求幾回,人都沒喊出口。
「老公,我愛你。」言央說,深情地盯著燕綏,目光沒有躲閃,沒有迴避,只臉已經紅得像花房裡的高原紅玫瑰。
燕綏坐起來,死死摟著言央,臉埋進人脖頸,「我也愛你,好愛好愛你。」
他們不是第一次相互說愛,卻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
發自肺腑,又刻骨銘心。
半晌。
「你剛才想說什麼?」燕綏問。
「什麼?」
「你叫我名字的時候。」
「忘了。」
「……」
第63章 生日
接二連三的煙花爆竹終於消停,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一些,已經是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了。
「老婆,睡覺,好睏呀。」燕綏把平躺著的言央翻個身,面朝自己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