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擔憂這話落進陛下耳里,這成了兒子的錯。」東方暻伸手指著自個,他說道:「這都是陳年舊芝麻的往事,不是兒提的。」
「許是天子最近龍威漸盛,有人想造謠了。」東方暻回的一口咬定。
「親家,玄高這話有道理。天子威嚴漸盛,有人不安心了。士族裡的不安坐之輩太多。彼輩心太大。」谷大順替女婿說話。
「親家,你莫要處處怪了玄高。他也為難。他不過是讓人拿來做了棋子罷了。瞧瞧,親家,你往後瞧瞧,那些士族不鬧一個大的,我都不信。」谷大順對於士族的折騰能耐,他頂相信。
對於士族的眼高於頂,谷大順瞧透了。
想當年荀家與谷大順走關系,那是谷大順樂意的。
但是起心思,最開始來拉攏,來拜真佛的是荀家。
荀家搭上關系,走通人脈後,在宦官這一邊見著甜頭。就想繼續下去。
長房樂意裝傻,就把二房的嫡子推出來聯姻。
這等姻親關系,彼此是都樂意的。要是荀氏不樂意,谷大順能求到先帝跟前,求了過繼女兒?
只能說一切操作都完成,最後荀大郎還鬧一個「退婚」難堪事情。
本來宦官在世道里的名聲,就讓士族作賤的難堪。
如果士族的兒郎再婚嫁,寧不婚,不娶宦官養女。這把宦官這一群人當什麼?
當成腳下泥,想踩就踩。
這才是谷大順深恨的。你不同意,早幹嘛去了?
當初是谷大順一心強逼的嗎?明明荀氏家族自己瞧著好處,巴巴兒貼上來的。
想著過往,對於士族,谷大順覺得就噁心,噁心透頂。
「玄高,你這一回也是吃了悶虧。一定是有人拿你做筏子。指不定還想針對宮廷里。」谷大順一心站在女婿這一邊。
聽著親家這一說,東方相安的目光從兒子身上挪開。
「親家,你說的有道理。」東方相安贊同一回。
本來東方相安有一點懷疑兒子,對於自己家的兒子,東方相安還是了解的。
東方暻從來不是什麼好人。想一想,宦官家的養子,真是清白無辜,這話東方相安自個都不相信。
清白,在神京城的圈子打轉,太清白了,那一定是洗白的。
就像是士族一樣,他們是天下間最惡之輩。土地誰家最多,奴僕誰家最多,占著吃著拿著卡著,誰才是天下蛀蟲?
彼輩大盜,當然就是士族。
可偏偏士族的話語權最大,誰好,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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