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應酬的老公:呵呵,我才是一家之主,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在家裡乖乖打掃衛生做飯洗衣,我坐在沙發上咳嗽一聲她都心驚膽戰連忙過來問我是有哪裡不滿意。
電話響後的老公:敗家娘們又在外面大搶購,我得趕緊去接孩子然後做晚飯,估計還得輔導作業到很晚,今天就這樣吧。
但什麼都不知道的成戟當了真,自然會以此來腦補。結果就是越腦補越「嚴重」,到最後隨便做點什麼舉動,他都會自發曲解到天邊去。
「只tຊ是,」逄餘思索了下,說道,「這樣的方式還是會造成隔閡或者不適,我不希望給你造成任何可能的不舒服,應該給你充足的安全感……」
雲棲梔「噗」一聲笑了。
逄余:「?」
雲棲梔連連搖頭,看向身邊人,又看看周圍,然後笑著撲進他懷裡,拿腦袋和臉頰去蹭他胸膛。
逄餘下意識摟住自家的傻白甜,低頭看她,心臟加速的同時,也是抿緊唇疑惑。
「男人的面子嘛,我懂。」雲棲梔笑著點頭,「即便在家做飯洗衣打掃衛生照顧孩子輔導功課,在外面也得是『一家之主』。我宿、我當時在實驗室里,有時候也能聽到那些人的感情論,就是說,掌家後也得記得定時給男人些零花錢,一方面讓他可以偶爾買煙或者打車花費,一方面在兄弟面前能抬頭挺胸。」
說到這裡,她笑得更厲害了:「其實這點男女完全通用啦。我、我在小時候,還上小學的時候曾經被好朋友邀請去家裡玩。」
「她特別好,而且就是那種……小大姐大的性格。她幫了很多人,我當時是最挨欺負過得最糟糕的一個,所以她額外幫我。誰欺負我她就打誰,誰敢議論我她就幫我吵架。當時我把她當成小女神來崇拜,到哪兒都要跟著她。」
「她知道我沒有家,就想讓我感受一下家庭的溫暖。然後因為,咳,老大的面子,到家後她表示不吃家裡飯要外賣,讓我隨便點,到最後吃了很貴的披薩,然後不洗碗不清潔直接邀請我回屋一塊玩電腦遊戲,然後她爸媽還來回好幾趟送果盤、小蛋糕和酸奶上來,還問我玩得開不開心,表示想玩多久都可以,因為家裡是小老大做主,一家人都聽她的——後來我才知道,整個『配合』都是她提前許諾了一學期的家務換來的。我沒有設備,從來沒玩過那些遊戲,所以跟同學們永遠聊不到一起。披薩其實也是我之前路過外面店裡的廣告戀戀不舍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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