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澡,在調試浴池裡的水溫。
他吃過苦,也漸漸知道怎麼服務別人。陸渺還注意到程似錦的體溫比較低,自己在發燒,給她準備水,溫度要放得稍微涼一點才合適。
退燒藥還沒發作,他的反應不那麼靈敏。陸渺俯下身認真辨認顯示屏上的具體溫度和其他顯示數字,水霧凝結在眼睫上,視野有些模糊。他凝神的時候,一隻冰涼的手忽然間從後方握上來。
程似錦輕聲道:「不要動。……你這樣很好看。」
視野下方,他露出的耳朵一陣明顯地爆紅。
掌心攏住的腰還沒有完全乾透,濕滑地錯開了掌控。程似錦垂眼掃視過他的身形,膝蓋貼近,道:「洗得很乾淨嗎?」
「嗯……」
「讓我檢查一下。」
程似錦將另一隻手也圍繞上去,側過頭貼著他冒著水霧和熱氣的臉頰,在她的目光中,陸渺的眼睛濕潤一片、透露出一點被戲弄而不知如何應對的掙扎和可憐。他抿了抿唇,視線不敢挪過來,用微弱地聲音問:「檢查哪裡?我知道你有潔癖,把自己洗過很多次的。」
「很多次?」她說,「沒弄疼自己吧。」
程似錦親了親他的臉:「乖,讓姐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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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決定帶陸渺回家吃這頓暗流涌動的鴻門宴。
「什麼?」來送文件的助理在記日程安排,提到這裡時面露詫異,她很快斂住神情,朝臥室的方向眺過去一眼,轉了回來,「老闆,陸家已經破產很久了,這樣的場合是不是叫林公子更好?」
程似錦渾身瀰漫著一股不想過多思考的倦意,一般管這個叫食髓知味,叫饜足愜意。她先是應了一聲,說「我知道」,過了幾秒忽然說,「有沒有什麼房事導師給他找一個。」
助理冷漠地推了推眼鏡:「老闆,那個叫通房大丫鬟還是教引嬤嬤?大清已經亡了。」
「抱歉。」程似錦很會反思,但資本家的反思只有一瞬間,下一秒她的話語立刻變成,「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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