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去見陸拂了,給他說明了一些情況。」程似錦站起身,拉出脖頸上的吊墜,將一把很原始的小鑰匙拿在手上,解開鏈子連著的鎖。
隨著咔噠一聲,限制住行動的鎖打開了。程似錦站起身:「樓下有全天候值班的安保人員,從這裡走到大門的路上布滿了監控。每天會有傭人過來監督你喝藥,如果找不到你的話,五分鐘內就會給我打電話。這些管家也知道,你沒必要求助於他。」
「……」
她把一個新手機放到床頭:「給你加了一些定位功能,做了點限制,不過正常使用沒問題。」
「……程似錦。」
「嗯?」她應聲看過去。
「你是變態嗎?」他問。
程似錦露出思索的表情。她居然用心考慮了一會兒,笑著說:「還可以吧。起碼我沒有讓你給什麼白月光挖心挖肝,非要你的眼角膜給我死去的愛情殉葬……還算人道。」
陸渺麻木地低下頭,埋在被子裡,一片清澈無瑕的愛慕之心像被烤焦了似的,湧起一種「我愛的人居然是個變態」的迷茫。
他垂死掙扎:「你的心理一定有點問題……伯父伯母都沒有關心過的嗎?」
程似錦其實很自知,她回憶了一下母親和父親某些時候旁敲側擊的關照語句,回答:「好像有的。我不喜歡理智脫扣,可惜已經脫扣了。我不想對什麼東西上癮,可惜……」
她長長地吸了口氣,對於沒法自控這件事很是惋惜,但隨後說得是:「我能隨時得到,那為什麼要戒斷?說實話,我對你的消失稍微有一點兒戒斷反應,我會有點煩躁。這明明是你的錯。」
在說「這是你的錯」時,她的視線一直盯著陸渺的臉。語氣那麼溫柔,詞句如此冷酷,冰火交織的感觸讓陸渺簡直誕生了一種幻覺——她說得似乎不是「這是你的錯,」而是在說——「我稍微有點兒喜歡上你了。」
這樣的刺激,讓陸渺一時無法克制心中潛滋暗長的雀躍。他的拒絕變得很無力,抗議的很微弱:「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報警抓你。」
程似錦把自己的手機解鎖,扔過去:「我的可以打出去,你報警吧,跟警察說你被拘禁了,每天強迫你按時吃飯喝藥,不讓你回家。這個拘禁狂是你想追求的女友,這麼說可以嗎?」
她看了一眼手表:「我今天沒有特別多的時間可以配合調查,你要報警抓我需要現在就打過去。」
陸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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