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狗掙脫他的手,在床尾趴下舔毛。隨著它舔毛的動作,吊牌和鏈子在長毛中若隱若現。
足足過了五分鐘,陸渺才收回目光,單手捂住臉。他下意識地咬住牙齒克制心緒,但他並沒有程似錦那樣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力,根本忍不住一點兒,感覺被一股酸澀交雜著疼痛的感覺沉沉擊中,胸口悶著一團濕透了的棉花。
他馬上撈起手機給唯一的聯繫人發消息:
「你還是把我當寵物!!!」
「那玩意兒不會是你給小狗打的時候,順便想起我來了吧!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我!你就是覺得我擺著好看、放著好用而已!」
「程似錦!你這個壞女人!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他一股腦發出去,腦子被燒得沒有自控力,怕她敷衍,還拍了一張小狗的金色小牌過去。
這次總該有說服力了。
信息已送達,陸渺對著屏幕發呆。還沒到吃藥的時間,沒有人上來看守他按時吃藥,又安靜至極的過了幾分鐘,他腦海中的怒火持續了也就這麼長時間,慢慢地、一點點地開始消散。
他的言辭是不是太……
陸渺想了想,慢吞吞地、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摁下去,看似隨意,實則修改很多遍地繼續給她發:
「你不是說要跟我談戀愛嗎?怎麼可以騙我。你對男朋友也這樣麼……說到底把我關在這裡根本就不是對男友的樣子。」
「我跟小狗誰比較可愛。」
「我不是要跟它比的意思,就是……我是說,你做那個東西,它的用料才多少,應該只是我那份的邊角料吧?它是附帶的對不對。」
「我怎麼會跟它比呢?才不會。小狗是一隻很壞的小貓。我……」
「……程似錦……」
他受不了自己了,打了她的名字,再次被「天吶看到名字就已經很喜歡了」這種感情擊潰,默默地把收不到消息的手機扔到一邊,對著落地窗生悶氣。
日光映照進來,室內的鐘錶行至標準的十二點整。
隨著鐘點報時的聲音,敲門聲也恰如其分地響起。不疾不徐,輕重合宜,一聽就是卓管家慣用的敲門方式。他隨後進入,環視了一下主臥確定沒有出什麼紕漏,道:「您的午飯是送上來還是去餐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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