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嬤嬤手下荷包,耿清寧方鬆了口氣,現代人誰不知道,求人辦事的時候,但凡是連禮都不收,這條路怕是走不通了,若是對方口風鬆動又願意接下東西,這事兒便成了三分。
陳嬤嬤眼珠子一轉,想起四阿哥讓她調教下人之事,悄悄的讓開了身,正巧,能讓外面的三人看見耿清寧又是塞荷包、又是福禮的樣子。
不必說,三人都有些感動。
於進忠和小貴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只要主子願意用,便是再來一次,他們也不帶怕的。
葡萄則是擦了擦眼淚,格格明明自己受苦了,還這般為他們奔波,下次,她一定要再仔細、再小心些才是。
陳嬤嬤把人帶到前院和內院的大門處,府上凡是不在差上的下人,一個也沒少的等在那裡,長凳都已經擺好,小太監猛虎撲食般把人摁在長凳上,板子下一刻就落在了三人身上。
賞了二十板子之後,只見三人背後血肉模糊,還能見到被打爛的衣裳糊在肉上。
圍觀的人個個如鵪鶉一般,等陳嬤嬤喊了散,這才如鳥獸一般各自散開,再當差的時候,都是夾著尾巴做事,不知道規矩了多少。
陳嬤嬤將人打了,又把人送回蘭院,還帶著從府醫那兒拿的金瘡藥,把人弄乾淨又敷上了藥,這才去正廳回稟。
耿清寧見三人乾乾淨淨的躺在炕上,屋子裡滿是藥香,又有小宮女小太監照看著,心中鬆了好大一口氣,只道讓他們好好養病,等身子好了還回來伺候。
陳嬤嬤卻從身後讓出三個新面孔,笑眯眯的介紹道,「這個是青杏,那個叫全忠、全貴,耿主子體恤,你們也只管放心養病,這幾個還算伶俐,就先在蘭院跟著跑腿幫忙罷」。
這很明顯是現取的名字,青杏是隨了葡萄一般的果子,全忠、全貴只怕是跟著於進忠和小貴子的名字改的,只要他們伺候的格格不滿意了,便可隨時隨地的取代他們。
或許有這幾人的刺激,不過兩三日,三人竟下了炕,一瘸一拐的要去伺候格格。
耿清寧哪見過這般陣仗,這還都是傷號呢,應當也算是工傷,便是再周扒皮的老闆,也沒有讓人帶病上崗的道理,只是她也明白他們的擔憂,只道,「放心罷,這些人我不讓他們進正廳,等你們養好了傷,便讓他們跟著你們跑腿」。
做為下人,哪有不挨打的,只要別挨打完被舍在一邊就行,有了這句話,三人便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老老實實的養起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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