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夫又去探脈,他道,「主子脈象所示乃是熱症,與您發熱、咳嗽的症狀都能對的上,只是吐與拉肚子與脈象無甚關聯,可能是奴才醫術不精,不知這內里的關聯」。
屋內有些沉默,耿清寧看向蘇培盛,「太醫如何說?」
蘇培盛知道伺候人的事兒,可是對於醫藥之事確實一竅不通,他仔細回想片刻才道,「太醫三日前才來,說是先止吐、退熱,再圖其他」。
以耿清寧微薄的醫療知識來看,退熱確實應當是重中之重,君不見,新冠肆虐之時網上給的攻略都將退熱放在第一條,可見高熱對人的傷害最大。
至於止吐,若是放任這般吐下去,吃藥都餵了地板,自然是無效用的。
在學校要聽老師的,在醫院要聽醫生的,太醫既然這般治,想必有他的道理,哪怕此刻心中著急,耿清寧也耐下性子繼續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病的?可有什麼症狀?」
她雖不是醫生,好歹有閱讀器在手,可以對症索引,自然是了解的越詳細越好。
蘇培盛悄悄的看了一眼四阿哥,見他含笑看著耿格格,一副隨她折騰的模樣,又將腰彎低了一些,才接著道,「主子爺大約從一月之前便不愛用膳,剛開始奴婢還以為是天氣熱,苦夏之症,只是越往後頭吃的越少,好幾日都怎麼不用膳,那天吃了幾塊羊肉身子就有些不爽利」。
一個月之前?耿清寧突然有些心虛,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就在那個時候她選了四阿哥替她承受懷孕之苦。
莫不是……耿清寧坐直身子,起勁抓著二人交握的手,她想到了一種可能,「剛開始是不是沒有胃口,起床的時候很想吐又吐不出來?」
雖說這兩次懷孕都不是耿清寧親自承受,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懷孕的症狀她可是聽說過不少。
四阿哥仔細回想之前的感覺,他猶豫著說道,「不僅如此,稍微吃一些便覺得飽腹之感十分強烈,更厭惡那些油膩之物」。
耿清寧幾乎將大腿拍爛,孕早期可不就是這般表現,她摸著自己有些痛的良心,問道,「是不是聞到飯菜的味兒就覺得難受,又或許平時十分喜愛的東西,現下一點也聞不得味兒?」
蘇培盛比耿清寧還要激動,可不就是這般,滿人在馬背上長大,素來是喜愛吃肉食的,主子爺也是這般,可最近別說吃肉了,便是喝奶主子都聞不得那個味兒,說是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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