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周遲這個人還挺……不錯的。
傅周顧豎著耳朵等著周遲接下來的話。
周遲開口了,開口的第1句就是:「你就這麼在意我喜不喜歡傅一帆?」
傅周顧道:「對,我特別在意。那你到底喜歡傅一帆嗎?能給句實話嗎?」
周遲道:「我一直跟你說的都是實話,我不喜歡傅一帆,傅一帆只是我的朋友,那麼你呢?你能說句實話嗎?你真的只把傅一帆當成姐姐,有血緣的親生的那種?」
傅周顧非常堅定地說道:「要是賭咒發誓你相信的話,我立馬給你賭咒發誓。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只拿傅一帆當親的,有血緣的那種親的。」
只不過不是親姐,是親媽。
周遲哦了一聲,沒下文了。
就這?就這?
傅周顧道:「然後呢?就沒別的想說的了?」
周遲道:「說什麼?你怎麼還在我床上?趕緊滾下去。」
傅周顧佯裝受傷道:「你怎麼這樣啊?怎麼能對朋友說出『滾』這麼冰冷的字?」
周遲道:「你該慶幸咱們是朋友,不然就憑你傷我兩次踹我一次,這會兒就不是滾了,我得報警告你故意傷害,好歹請你喝口茶。」
這……大可不必。
傅周顧乾巴巴道:「沒想到啊,你法律意識還挺強。」
周遲道:「行了,你可以下去了。」
好歹沒再說滾,傅周顧悲哀地發現自己還挺知足。
傅周顧道:「我就是想幫你抹個藥油,真不行嗎?」
周遲閉著眼,抬著胳膊,指尖用力戳了戳床尾方向。
傅周顧道:「你不能諱疾忌醫啊,也別跟我慪氣,這個不抹,明天肯定會特別疼,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周遲睜開了眼,「你怎麼這麼囉嗦?我不喜歡跟別人太親近,我不習慣,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