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未來再度出現這些不必要的事故,他還是抽空去了趟醫院,因為業務往來的關係,他有不少在信息素方向做研究的朋友,自然去熟悉的人那裡檢查,安全係數也更高。
他徑直推開門,在好友對面坐下,把裝有檢測報告的文件夾推了過去。
撲面而來的辛辣伏特加Alpha信息素令沈臣豫皺眉,Alpha相斥的本能在他和席秉淵之間時隔多年又開始愈演愈烈。
「你多少年沒信息素這麼嗆人了……」沈臣豫抬起手在鼻子邊扇了扇,眉心蹙起。
「那不然我找你?」席秉淵卸力地靠在椅子上,淡淡斜睨他。
「我在你這裡就這點用處。」沈臣豫嘴上吐槽,卻也已經拿起文件夾翻閱。
「不然?」
「……冷血。」
「別貧。」
本還一臉木然模樣的沈臣豫在見了席秉淵的信息素檢測報告之後,臉色才呈現出幾分難得的精彩。
席秉淵微微蹙眉:「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穿了一身白大褂,面色有幾分玩味的沈臣豫抬眸,看著席秉淵略顯嚴肅的面容,到嘴的話卻咽了下去。
席秉淵眸中狐疑之色盡顯。
沈臣豫合上檢測報告的文件夾按在一側,沒理會席秉淵的問題,反而先發制人地開了口:
「你最近抑制劑打了不少?」
「……」
席秉淵聞言短暫地陷入了一陣沉默。
在與祈知木出現婚姻危機的那段時間,他就開始靠著注射抑制劑度過易感期了。
高等級信息素從來就是一把雙刃劍,既是Alpha的榮耀勳章,也是Alpha背上沉重的一道枷鎖。
信息素等級越高,也就意味著易感期會受到的影響越大。
席秉淵從前與祈知木琴瑟和鳴,自然沒有這方面的擔心,但是如今他在江然身邊,感受自然是不一樣的。
「我記得……江然是Beta吧。」沈臣豫緩緩地眨了眨眼,似在思忖,「你的信息素水平……也不止是太多抑制劑造成的反向刺激……」
邊沉吟著,沈臣豫抬了眸:「他可以聞到你的信息素?」
「……」席秉淵沉聲思忖了幾瞬,但他與江然的接觸除了那一次的酒後失格,就幾乎如同蜻蜓點水般輕描淡寫了,他的確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於是他實話實說:「我不知道。」
沈臣豫皺眉,似是不滿席秉淵一問三不知的狀態,繼續發問:「你上一次易感期怎麼過的?」
席秉淵頓了頓,不明顯地迴避了沈臣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