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看呢,那我們掛了電話一起看怎麼樣?」
「好。看完了我給你打電話再說幾句?」
「還打啊?該吃晚飯了,你今天沒訓練?」
「夜裡七點半有場球。」
「敢做人牆了?」斯江憋著笑問。
景生握拳抵唇乾咳了兩聲:「儂挑事體是伐?」想吃竹筍拷肉了伐?在親密接觸後,四字詞語尤其帶有動詞的平白多出了額外情色意味,景生側過身,到底沒好意思說出口。
第二封信的確不長,幾乎是流水帳。
「早飯吃了白灼蛋,剝蛋殼的時候想到儂剝鵪鶉蛋的蛋殼那趟,儂還記得伐?因為我扣了周嘉明的信,你氣死了,臉上和手上被油燙了也不讓我幫你。那次國慶節夜裡我去靜安寺接你,本來是想跟你說實話的,扣信其實不全是因為你媽交待的話,還因為我心眼小,吃醋,不想你被那些男生盯上,怕你心太軟,怕你稀里糊塗被感動。後來當然還是沒跟你說,怕影響你學習。我現在可以肯定,談戀愛是肯定會影響學習的。還好當時我摒牢了。」
斯江覺得很新奇,也很好笑,剝鵪鶉蛋的事她還記得,因為太難了,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鵪鶉蛋,但因為周嘉明的信她就發那麼大的火,現在回想起來怪難為情的,但如果景生給她的信給誰扣下了,她想想就要爆炸,可見還是有差距的。
兩人再通電話的時候,都有點不太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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