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頓了頓,語氣突然輕了起來:“還是說……比起首領遺囑是讓我成為繼任者,阿部先生你,更想取而代之呢?”
“醫生,你在說什麼——”阿部直接將槍指到了森先生的額頭上。
而我此時也忍不住直接出手了,我起身站到阿部的身後,以一種更有壓迫力的距離將槍口直直的頂到阿部的後腦。
我沒有看向森先生,而是威脅阿部:“首領的遺囑還不知真偽。如果阿部你敢當著所有人的面槍殺掉森、醫生,那你的罪名依舊是襲擊首領。身為幹部,我有權力將你提前擊斃。”
“難道不是這樣嗎?”森先生語氣平靜,他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從首領辦公桌的一摞文件中抽出來一沓,“港口黑手黨這兩天淪陷的那個盤口,其實就是阿部先生你的手筆。而這些——是你和軍警合作的全部證據。”
阿部目眥盡裂,他從森先生手上奪過那一沓所謂的“證據”,不敢置信的翻閱著。
“這不可能,這是假的,你在污衊我。”阿部又氣又急口不擇言,“明明盤口淪陷的那天,我遇見了薩德。然後——”
我知道他發生了什麼。
在那份偽造資料之外,我從森先生口裡獲得了真相。
那天,他遇見了薩德。然後在薩德異能力的暗示之下,他深入了敵對組織的地盤,並且在敵對組織的地盤上達成了一筆小交易。而這些,他不敢當著一眾中高層的面說出來。
他依舊會被打上[港口黑手黨的叛徒]的標籤。
“然後什麼?阿部先生說不出來了嗎?”森先生從後腰處抽出了一直都沒有使用過的手丨槍,他一邊擦拭著槍口,就輕笑了一下,“不如我替你說吧。”
“阿部先生只是和軍警達成了交易,和軍警合作。軍警會祝你奪取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之位。而你,在成為首領之後,則會暗中幫助軍警做事。阿部先生,你是想讓港口黑手黨變成軍警的傀儡嗎?”
森先生的語氣逐漸轉冷。最後一句的詰問,語調驟然升高,壓迫力十足。
“不,你在污衊我。我對首領的忠心日月可鑑。你才是叛徒,你才是伺機奪取港口黑手黨的魔鬼——”阿部被森先生激怒,他向森先生撲過去,槍口對準森先生就要扣下扳機。
[砰——]
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