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魚眼睛裡毫無起伏:「我要背著岑溪上樓。」
宋乏不服:「我也能背著岑溪上樓。」
祁魚斜睨他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中的意思很明顯。
你那身體,還是算了吧。
宋乏氣的臉都白了。
岑溪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唇角彎了一下,好像昨天的單獨相處確實是有點用,他覺得兩個人關係似乎好了很多。
嘿嘿,這可都是他的功勞。
聽見岑溪心聲地祁魚:「......」
他忍了一會兒,沒忍住說:「都受傷了,腦子裡可以靜靜了。」
岑溪:「???」
什麼意思?
*
「你是說,因為佘老師,岑溪才掉下去的?」
校長盤著腿,皺眉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年。佘成川作為高材生,科研室原本是不放人的,但是佘成川自從在實驗室里暈倒過一次,醒來之後就提出了離職。
這是他好不容易搶到的人,怎麼也可能會做出這事。
校長手指在桌子上輕磕了兩下:「我找佘老師來問一下。」
他起身,讓隔壁辦公司的老師去喊人,自己又轉了回來,看著岑溪說:「你說,你是掉下山的?」
岑溪點頭:「嗯。」
校長又問:「那山可不低,你掉下去一事都沒有?」
祁魚當即沉了臉:「校長,岑溪現在是受害者,你不去問加害者,在這裡盤問他?」
校長也知道祁魚的母親在當地很有聲名,於是緩和了語氣說:「祁同學,既然是你找到了岑同學,那老師自然是信你們的,但是也得問清楚當天情況不是?佘老師的事,等他來了我自然是問清楚......」
話還沒有說完,去喊人的老師在門口敲了兩下門。
校長問:「人呢?」
「那邊的老師說佘老師從昨天就一直去山裡找學生了,他和警察分開找,警察現在聯繫不上他。」
校長臉上一松:「你看老師還是很關心你的,估計是有什麼誤會,等佘老師回來,我讓他親自給你道歉。」
祁魚還要再說什麼,卻被岑溪輕輕的拉住了袖子,他扭頭看過去,岑溪對他輕輕搖了搖頭。
出了教室的門,祁魚看著岑溪:「剛才怎麼不讓我說?」
岑溪說:「確實是因為我腳滑所以才掉下的。」佘成川頂多問了他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