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朝堂只剩下太后和裕王,兩個人為了搶權,必然會爭得你死我活。
只有這樣,祁御才能在這場逐鹿遊戲裡,取得勝利。
「你——」祁御看著岑溪氣鼓鼓的側臉,像個小包子一樣,嘴角下意識揚了一下。他那天確實沒十足的把握能逃出來,為了保險起見,所以將岑溪先送出宮。
岑溪扯著身子等半晌,一直沒有等到祁御的後話,他疑惑地回頭:「你什麼?」
祁御趁機在他臉上捏了一下:「就是沒有想到,你還挺聰明,孤之前怎麼沒有看出來?」
岑溪:「?」
這算得上人身攻擊了吧。
他看著祁御的臉深吸了一口氣,虧得自己為了他茶飯不思。結果祁御這個又壞又可惡的暴君竟然說自己智商低。
他再搭理這個人,他就是狗。
祁御在他臉上又戳了一下:「真生氣了?」
岑溪說:「別碰我。」
祁御在身後笑,一直到半晌,他抱著岑溪的腰,將人摟進懷裡,這才低聲道:「很快了,再等幾天。」
岑溪由著他抱著,最後,為了解氣低頭重重的咬在祁御的肩膀上。
偏科,他鬆口才喃喃道:「下次不許再騙我了。我為你傷心了許久。」
「好。」
祁御由著岑溪在自己肩膀上留下一道牙印,「幾天沒見,我看你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不怕孤了。」
岑溪哼唧,心說反正你又不會拿他怎麼樣。
為了報仇,就得咬回來。
*
馮青一個人在包間裡等了好久,一直到傍晚,才看到岑溪下來。
幾乎是剛下樓,他就注意到岑溪脖子上的那個痕跡。
馮青臉上一瞬間五彩繽紛,他以為岑溪是來打探情況的,結果竟然是真的來逛青樓的。
「岑——公子。」馮青結巴著起身,看著一身紅衣的小倌竟然還送出門來。
兩個人惜惜送別,眉來眼去。
馮青對此頗有微詞,畢竟他們陛下這才剛去不滿半月,竟然如此,簡直是愧對陛下對他的一腔深情。
然而岑溪卻並沒有因此收斂,幾乎是隔三差五的就向這家青樓跑。
終於有一天,馮青在包間裡等著,越想越氣,乾脆灌了一杯酒,朝著岑溪所在的房間跑了過去。
「岑公子!我真的是忍你很久了,」他借著酒勁打開門說,「你之前來一次也就算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結果你天天來,你對不對的起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