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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問的聲音且輕且柔:「夫子說笑了,這怎麼算是過分了?我還沒有今晚就要了夫子的身體。我還沒有叫夫子侍奉呢?這就過分了嗎?」

許沉今的眼睛已經紅了,倔強的咬緊了下唇,仿佛要咬出一嘴的血沫子,看向沈問的眼神恨不得飲其血啖其肉。

但可憐的是,當時的許沉今除了忍辱屈服別無選擇,他就這樣看著沈問。要殺人似的,手腕上青筋突起,齒間卻漏出了一聲:「好。」

那晚,沈問燒紅了自己頭上的蓮花簪,焦肉的味道和一陣又一陣悽厲的慘叫聲一起傳了好遠好遠,沈問滿意地看著許沉今腰窩燒紅的蓮花疤,指頭按下去的時候還可以感受到許沉今因為疼痛而皮膚細細地顫抖。

「夫子,你這副模樣,好嬌。」

「好嬌……」

許沉今早就話不成聲「住……口。」

他緩了一會,恨恨道:「孽畜。」

沈問似乎被罵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目光一刻也沒離開許沉今腰窩上那個血淋淋的蓮花。

兩天後傷口流了膿,疼得許沉今坐立不安。

御醫老頭被悄悄請來看過,卻不被允許開一副生肌除疤的方子,只是用一貼又一貼的蒙汗藥讓因子虛可以閉上眼睛睡一覺。

沈問在許沉今腰窩上面烙了一朵蓮花,就像烙了一個奴印一樣。

許沉今知道:那個小倌在相同的位置上也烙了一朵蓮花。

看來,他和低賤的男/寵一般無二。

猶記得他叼著汗巾,一邊被沈問搭在他腰上的手噁心得想吐,一邊因為鑽心的疼痛更發狠的咬著濕透的方巾,唇上破了皮,嘴裡都是酸水。

在沈問欣賞著烙好的蓮花綻放在光潔透亮的皮膚上時,因子虛終於沒忍住將嘴裡的酸水「哇」一聲吐到了沈問身上。

他攏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坦蕩蕩地:「在下現在還是不知如何處置的階下囚,還是勞煩官爺把在下送回地牢。」

然後許沉今被判了流放之刑,沈問調換走了地牢里的許沉今,把因子虛藏到了飲春坊,餵他承人雨露的藥,為了將藥吐出來,因子虛日日扣挖著自己的嗓子眼催吐,硬生生把嗓子捅啞了,後來在奉安城養了這些年,聲音聽起來倒沒有那時那樣不自然的啞,但到底恢復不成原來的樣子。

沈問殺了那個和許沉今七分相似的小倌,放火燒了有關許沉今籍貫外貌生平的書冊,將要宣布許沉今在流放途中遇到歹徒而受難,不治身亡的時候,許沉今出逃了,還帶走了那具原本就是沈問精心準備用來冒充他的屍體。

沈問吃了啞巴虧,沒有對朝廷說什麼許沉今已經死了的消息。

可以說,許沉今這些年的人間蒸發,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沈問那個狗賊的功勞。

……

過去一幕在因子虛腦海中迴蕩,他突然正正地點了點頭,對著喻白川重申了一遍:「那具屍體就是在飲春坊出來的。」

喻白川甩一甩都是漆黑染料的頭髮,拽起因子虛的肩膀瘋狂搖晃:「那你怎麼不早說?那就更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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