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摁到水池子裡面,又被拖了起來,濕/漉/漉的睫毛可憐兮兮地黏合到了一處,頭髮滴著水,被撈出的時候,權持季揩了揩他的眼角。
呼吸聲音很重,皮膚隨著規律的呼吸漸漸暈染上蒼白,關節處卻被水汽熏得發紅,艷色無雙。
因子虛真的就是一隻活狐狸啊。
好瘦。
權持季輕易就可以把他鎖死在懷抱裡面。
他對著因子虛那張帶著無措的臉,戲謔:「許相,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你倒是真捨得糟蹋。」
因子虛雪白的小臂被權持季提了起來,原來就是破衣爛衫,很輕易就撕掉了,他變成了一團爛泥,把權持季陷進去。
重刀搗細蕊,杜鵑泣血。
因子虛仰頭,權持季埋頭。
白嫩的脖子被吮/吸,喉結抖動,動彈不得。
因子虛裡面要被搗爛了:「嗯……」
他的眼角紅通通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直到咬出了血沫子,突然就對上了權持季觀賞獵物一樣的眼神,下一秒,呼吸被掠奪,什麼都不剩下了,腦子裡面也是空白的。
今天的一切都太超過了。
權持季瘋了。
因子虛……也瘋了。
甚至沒有劇烈的掙/扎,他們就已經在池子裡面交/纏。
「被你絞得好舒服。」權持季望向因子虛的發旋,強/迫一樣勾起他的腦袋,對視。
因子虛卻眼神渙散,明顯就是被欺負得狠了,指甲還在發狠地撓進權持季的後背。
「你……」控制不了的聲音,明明罪魁禍首就是權持季,可因子虛已經失力,只能乖順地被權持季抱著,意識朦朧:「慢點。」
權持季突然沒頭沒尾地問到:「我高嗎?」
「高。」
權持季繼續問,手貼著因子虛腰/窩上的蓮花疤:「我像個女孩嗎?」
「不像。」
一吻落到眉心,權持季的聲音低沉暗啞:"這就要受不住了,以後怎麼辦?"
因子虛:「……」
我去你娘的以後。
第69章 深閨怨夫
因子虛自認為他是一個除了怕死怕疼以外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在這幾年的流放里,他已經毫無廉恥之心,裝瘋賣傻什麼的手到擒來,城牆要是有他的臉皮一半的厚度,那都能算得上是堅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