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到了這個份上,大家已經不能再說什麼了。
權持季也不是來這裡徵求什麼意見。
他手掌用了大力,一掌把因子虛劈暈,抱著因子虛就離開了。
陽長在殿外候著,見到權持季,出了聲音:「唉,你要把因老闆怎麼樣?」
權持季好像是呆了的樣子,反而去問陽長:「我該拿他怎麼樣。」
陽長皺了皺眉毛,一副踩到了狗屎的樣子,提醒道:「他要殺了你。」
「他要殺了你啊。」
「我用了多大的功夫才把你的命救回來。」
權持季低頭,看著因子虛沾滿了血和泥巴的臉,說了一句:「他好輕,死人都沒有他輕,他好像已經變成了一把骨頭。」
陽長忍無可忍,好想衝過去拽住權持季油鹽不進的耳朵:「你就不恨他嗎?」
「我恨,我恨他是一個騙子。」手指頭划過因子虛消瘦的下顎,細膩的皮肉在掌下抖了抖:「我恨死他了。」
恨他,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
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弱小,可憐。
「或許,我可以把他關起來,這樣他能不能變乖啊。」權持季若有所思:「我捨不得他。」
陽長的笑容都變得僵硬了起來:「你說要是別人,那還是有可能變乖的,因老闆嗎,這個可能性就很低了,你想想沈問。許沉今本來就是薄情的東西,再怎麼捂,也就是冷了自己罷了。」
「你以為他和你玩玩罷了,其實,他玩的是你的命。」
第87章 我要更多
因子虛被帶走的時候,低飛的白鴿跟了權持季一路,停在朱紅的瓦楞上面,歪著腦袋瞪著漆黑的眼珠子,不停往屋子裡面瞟,好像是這些畜生也知道主人生命垂危。
連畜生都知道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怎麼它們的主人什麼都不知道。
不是都說許沉今其智近妖嗎?
權持季那掌沒有像對旁人那樣狠,可能是身子上的傷口過於多了,鮮血淋漓,因子虛昏睡得並不安穩,權持季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因子虛已經清醒。
他驚恐這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好像是冷怕了,也沒有和權持季言語,直接抬起腿撒丫子就開始跑。
跟隨因子虛過來的鴿子也撲通著翅膀準備離開。
離開?哪能就這麼輕易離開?